“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法限制他的活动范围,那我们岂不是随时都把他置于危险之中了?”文溪问道。
“是啊。我也觉得和老爷知会一声比较好。”廖庚说道。
“不可以!”廖庸和左俊忠异口同声的说道。
“为什么?”廖庚问道,“无忧,你觉得,不该告诉老爷么?”
贺萱看着一脸不解的廖庚,解释道:“蕧雅,这一次,入凡说的对。你想,京里什么人指使的县令,我们不清楚;为什么要找老爷,我们也不清楚;若是他们只是单纯的想隐瞒一些不想被老爷知道的事情,那倒还好了。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架式绝计不像是这样吧?”
廖庚和文溪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也是很可怕的。他们往这里发了画像,会不会也往别处发了,我们不能确定。他们是确定了老爷的行踪呢?还是只是在广而泛之的撒网,我们也不得而知。可是,不管是哪种可能,现在只怕是京里的情形也不是很妙啊。”左俊忠叹了口气说道。
“那家里……”左良说道。
“这个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把你母亲和左娘娘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留在京城里,成为别人手里的筹码。我们前脚一走,她们后脚也出了城了。现在已经安置在一处农户家里了。也有侍卫在悄悄的保护着。”
“那还好……”文溪这才松了口气。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廖庸低声说道。
左俊忠低声说道:“侍卫那边儿,子卿你去安排。别的不要讲,只说是怕这里有灾民作乱,要加强防卫。”
“是。”
“除了蕧雅和文溪之外,你们的面具都不要拿下来了,既然无忧说,这里的县令见过你们,只怕见你们,也就对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的行迹有所怀疑了。”
“是。”几个年轻人答道。
“文溪啊。你和梧桐也换上男装,这样出门什么的,更方便些。”
“是,父亲。”
“那皇上那边儿呢?”贺萱问了个重点问题,“怎么才能让他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之下,配合我们呢?”
听了贺萱的问题,左俊忠抬起眼来,看了看好廖庸,然后微微一笑,对着贺萱说道:“你们不清楚他的个性,我却是知道的。他这个人,你别看现在处在那个位置之上,不得不每天端着架式,其实,他是个极好玩儿的人。若我说,要他戴着面具,这样就可以走到哪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