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贺萱总算是睡了从受伤以来最安稳的一觉,虽然,自己心里所有的问题都没有解决,但是至少已经可以肯定左良对自己的心意是没有差错的。这让贺萱的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
清早起来,贺萱自己下了床,其实两天以前贺萱的伤就已经恢复了大半,下床活动已经不是个问题,不过只是不想见人,才赖在床上依然称病罢了。洗漱完毕,贺萱唤来雨青帮自己梳了头发,换好衣服,这才出了整整有几天没有迈出一步的屋子。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心病没了,伤也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才过不久,贺萱就听到廖庸的声音传了过来。
贺萱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却也不与他分辩,只是答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廖庸一听,微微一笑,说道:“这伤是不是也伤到脑袋了,怎么忽然间这么客气起来了。昨儿晚上的那味‘药’看来用的不错。”
“你这人,非要我说几句硬话忖你才过的去是不是!”
廖庸点点头,“要不然,我还真活不起了。”
……
这个时辰,文溪也起了床,早早的催着梧桐给自己上妆。
“您这么急干嘛,离着左将军有空的时辰还早着呢。”梧桐说道。
“小丫头,我还指使不动你了是不是。快点儿吧,我昨儿不是说好,今天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还要去陪左妃娘娘说话儿么。”
梧桐撇了撇嘴,手下虽然没闲着,但是心里却有些不乐。
“郡主,我有几句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讲。若是讲呢,可是这些也只是我的臆测,没什么凭据,可若是不讲,我真是憋的慌。”
梧桐闷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道。
文溪一边挑着妆台上的珠饰,一边回答道:“那就说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干。我就当是听闲话儿了。”
梧桐叹了口气,对着屋子里其他的下人说了句“这里我来侍候就好,你们先出去吧”,然后,等下人们都离开了屋子,屋门也关好之后,她才放下手里的梳子,转到文溪的面前,蹲下身来,问道:“昨天郡主和左将军一起去探望那位贺大人,您可瞧出什么奇怪的事儿没有?”
奇怪的事?当然有!
文溪虽然个性有些大尔化之,可却也不是个傻子。昨天自己也一直在想着左良与贺萱见面时候自己瞧见的场景,虽然说不好哪里不对,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气氛、那种语气以及后来左良负气离开时候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