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月的晦日。
前几天里,看着左良“病着”,朱泽真是几乎是每日里都要在王爷的别苑里耗上大半日的功夫。不为别的,就只为多看上几眼锦瑟以及贺萱。
从打朱家再次发迹以来,朱泽还真没有在哪个女人的身上下过这么大的功夫,以往,只要是看上的,或是买,或是抢,反正是今日入了眼的,最迟第二天的夜里,这女人就肯定在了自己的床上,可偏偏这次……
可这人,偏偏就是有这种贱癖,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天天里,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感觉,让这朱泽的心里就如猫抓一样的难受!
可是昨日进门时候,朱泽又走过场一般的去探望了左良,眼瞧着左良虽然还有些咳嗽,但是气色却是已经正了!
见了此状,朱泽恨的牙痒,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习武之人,身体的基础本就比着旁人要好些,更何况这病本就不在身上,就算用些手段,已经能拖延到了现在已是不错了!
今日一早起来,朱泽便没了一点办事的心思,让着管家把外面的各路人马通通给拦在了外头……其实,这样的日子已是有几天了,这几天的大小事务,其实就都是由着管家来办的。
就在朱泽在这里琢磨着,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一亲芳泽的时候,派去“保护”别苑的一位衙役笑呵呵的跑了进来。
“朱会长。”
朱泽斜了他一眼,知是个小小的头目,爱搭不理的问了句:“不好好守着,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回会长的话。刚才,王爷带着几位爷们,上山了。”
“上山?这暑天酷日的,上山做什么?”
“听底下的人说,嘿嘿……是那左爷的意思!说打到这里,就一直是触各种霉头!所以想着上山,去去晦气!”
朱泽拿过黄历来瞅了瞅,上面明明写着“时值岁破,诸事不宜”,冷冷一笑,说了句:“什么叫出门不看黄历,说的就是他们呢……”说到这里,忽然朱泽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那衙役问道,“王爷带出门的,全是爷么?就……没有女眷跟着?”
“没有!”朱泽对锦瑟的这点心思,衙役们没有不知道的,要不,这位也不能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往这儿跑,“小的亲眼看那个姑娘关的门!”
一听这话,朱泽的脸上有红似白的露出了个笑脸儿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来人的肩,说道:“好小子,有出息。来人,赏!”
说着,抬脚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