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卿兄抱恙在身,只恐身体沉重,但也尽力前往吧。”
侍卫点了点头,说道:“那小人回去复命了。”
贺萱与廖庸又送出了几步,待侍卫上了马,离了巷子,才回到院子里。
“你刚才笑什么?”
“你听听刚才侍卫说的话就知道,现在心病的可不只是咱们院子里的这位。”
听她这么一讲,廖庸也笑了出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倒是与咱们这位贤王爷相知甚深啊。昨天还说他会从中说他会准备着,今天可就来了。”
听着这句有些泛酸的话,贺萱干笑了一声,招呼了一句:“雨青,去抓些药回来。”
……
入夜,贺萱、廖庸以及被他们强行拖上马车的左良,来到了画船的旁边。
“到了,能告诉我干嘛非要我来看那脸让人恶心的脸么?”左良问道。
“我得让他知道你真的生病了。”贺萱直言不讳的答道。
廖庸看了看贺萱,幽幽的说了句:“我收回上午时我说的话……你刚才那话都让我打了个寒战。”
“你懂什么!今儿咱们来这里就是装恿的,越落魄越好……可巧子卿兄病的应景……不把他拉来,岂不是可惜了?”
左良和廖庸到现在也不知道这贺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来也来了,免不得去应付一下。
他们上船的时候,朱泽已经坐在允臻的右上首边了,见廖庸与左良进来之时,朱泽也如允臻一样,动也未动一下。直到看到了贺萱,这朱泽才满脸笑意的站了起来,不只是站了起来,还迎了上去,一双熊掌一把拉住了准备给贤王施礼的贺萱。
“哎呀,无忧啊。这昨天……可让我怎么说呢,下人太不懂事了……让你在雨里站了那么许久,还让你……哎……你别动气,我已经让人狠狠罚了那个下人……你们不管怎么说也是上差不是,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呢!”
嘴在动,那双厚厚的“熊掌”也没闲着,一直不停的在贺萱一双小手上连揉带捏的摸个不停……
左良本就病的头晕眼花,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气冲到了头顶,他冲着廖庸递了个眼色,廖庸会意,走到贺萱与朱泽的中间,劈手截断了两个人的联系,紧紧的拉住那双肥腻的大手,不无激动的说道:“哎呀,朱会长,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家父多少次在晚辈面前提及会长大名,只恨未能亲见,今日一见,果然风彩飞扬……”
朱泽听得廖庸这几句吹捧,也只好应承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