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良坐在马上,看着朱泽被押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痛快来。
上一次,自己就那样被他不明不白被他像猴子一样给耍了……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生个孩子都能上房揭瓦了!左良的原则就是有仇就报,最好当时就报!
“朱会长别来无恙啊。”左良微笑着说道。
“哼!自然别来无恙。倒是左将军,这么晚了,如此兴师动众的将在下请来,所为何故呢?”朱泽冷笑了两声,斜着眼睛,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左良。
“所为何故?朱会长就不必当着明人还讲暗话了吧。”
朱泽一抖肩,甩开押着自己的军士,冷冷的答了句:“左将军何意,在下还真是不明白。”
“好……那就请朱会长略等片刻,等东西摆在您面前的时候,您就知道我是何意了。”左良点了点头,心里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与你争这一时口舌之快,一会儿我见了东西让你有话也讲不出来。
左良吩咐道:“搜!”
一声令下,随行而至的兵士打开了仓库大门,点亮了火把,顿时间,刚才还黑漆漆的仓库里,变得有如白昼一般。
兵士们搜查的时候,这里的县太爷许会林以及衙门的同知,师爷,衙役……等等,连同城防衙门的大大小小,形形色色各式人物又来了将近百十来号。
“左将军,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许会林站在左良的马上,仰着头问道。
左良的眼睛连瞥也没瞥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许大人稍安毋燥,一会儿您就知道我今天唱的是哪了戏了!”
就在他们这边翻的热火朝天之时,贺萱的马也到了,看着眼前的情形,贺萱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虽然如此,但是贺萱的心里还是怀着一丝丝的侥幸——但愿,左良能抄出些什么来……
贺萱没有隔岸观火,而是打马来到了左良的身边。
左良一侧脸,见是贺萱,有些意外。
“你怎么……”左良问道。
贺萱叹了口气,小声说道:“那边儿出了点岔子,我过来你这边看看!本想着,如果你没动手,就暂时停停。可现在看起来,我似乎晚了一步……”
“什么岔子?”左良皱着眉问道,“入凡不是给我发了信号?怎么还会出岔子!”
听了贺萱的话,左良的心里也是一紧。
贺萱刚想回答,却见朱泽此时正站在马下死盯着自己,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