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壳,剑身在烛光上发着幽幽的蓝光。
“好剑!”
“能将就用么?”
“我只是怕委屈了它呢!我和它,还不知道谁将就谁呢!”
廖庸一笑,吩咐外面的小厮进来,把被裖铺好。
“怎么少爷?您还要和贺公子同禢啊?”雨墨问道。
“我今儿要与贺公子彻夜长谈,你也管?”廖庸瞪了雨墨一眼,问道。
“不管,爷的事儿,我是不管的!”雨墨笑嘻嘻的说道。
贺萱倒是没觉得什么,可廖庸却从雨墨那一脸诡异的笑容里,看出了雨墨在想些什么。
廖良狠狠的瞪了雨墨一眼,然后说道:“那就早点回去睡觉。告诉外面守夜的,晚上警醒着些,别只顾着喝酒耍钱!平日里你们怎么玩我虽知道,但也没管,但是今天一定给我加些小心。”
雨墨看自家少爷说得正经,也收了笑脸,点了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贺萱等着雨墨出去之后,让廖庸闪开了些,拿着手中的剑,先捥了个剑花儿,然后舞了舞,还好,这剑不轻不重,自己用起来还是很称手的。然后,把剑归了壳。坐在桌边,喝了口茶,看了看在一旁坐着发呆的廖庸。
贺萱放下茶杯,声音不大的问了一句:“入凡兄,真的有必要弄得这么草木皆兵的么?你这深宅大院的,哪那么容易就进来了。”
听她这样问,廖庸叹了口气,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既然子卿那样说,我就一定要准备好。你也看得出,他是个极正经的人,再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吓我就是了。有备无患吧!”
是啊,有备无患吧。贺萱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