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庸对棋虽然是懂些,却不是很精,只是粗略地看了两眼,便准备撤开,一转脸,却发现贺萱看得十分仔细。
“无忧也懂棋么?”
“家父喜欢这个,我从小就看着,所以略懂些。”贺萱说着,眼睛却并未离开棋盘。
廖庸一听这话,微笑着问道:“那你看这局棋如何?”
“我倒觉得锦瑟姑娘这盘棋未必会输!”贺萱笑着说。
“哦?”左良看着贺萱一笑,心里说:你在小瞧我的棋力么?这大势基本已经定,你竟然说未完未必会输,左良有些赌气的说道,“那不如你代锦瑟继续吧。”
左良是个凡事都喜欢尽力而为的人,哪怕只是对奕,他也都愿意尽力而为。刚才实是无聊,又不好才来就走。这才与锦瑟下棋,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没有对锦瑟“痛下杀手”了,但是,这锦瑟却是棋力不济!所以,也是觉得无趣。现在听贺萱这样一说,大有小看之意,便脱口说出了刚才的话。
“这怎么可以……”贺萱说道,“哪有中途夺了人家棋位的道理。”
听了贺萱这话,左良虽也觉得有些失礼了,但也只是看了看锦瑟,并没有说什么。
“如果贺公子能帮着小女子力挽败势,那今晚这顿吃食小女子作东好了。”
“此话当真?”廖庸笑着说道。
“自然当真!”锦瑟一笑。
“那如果在下败了,这个东道就由我来做好了!”贺萱说道。
“那我和入凡企不是成了吃白食的了!”左良说道。
听了左良这句话,贺萱心里暗暗一笑,我的神,你的自尊心究竟有多强。从哪里你听出我有说你是“吃白食”这三个字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是啊。断然没有这个道理。倒不如这样好了!”廖庸说道,“如果贤弟你输了,那这个东道就由你来做,如果是和局,那这东道就由锦瑟来做,可如果是赢了,这东道就由我来做!”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我下输了棋,为什么要你来做东?今天这一顿非让我白吃白喝不可么?”左良笑着问道。
“我还没说完!不管是和局或是无忧胜你,我都要你把腰上那块玉佩拿下来送我……”
“你要这玉佩做什么?”
“我不要,我要拿来送人的。”
说着,廖庸用眼睛瞟了瞟贺萱,左良会意,淡然一笑,说:“好。一言为定!”
贺萱见他们完全不顾自己是否反对,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