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的满脸通红,但却大声的反驳了一句。
“别说耗子了,就是我们几个一起上,也不见得就是那人对手。若真是闹得大了,官兵一来,就我们这几个人,够干嘛的。”领头的男子说道。
众人这才不再谈论这件事,匆匆向山寨走去。
放下他们不提,单说贺萱。
她坐在院中,又等了能有一刻钟的时间,见那几人确实已经离开,先倒了厨房倒了杯水,端进了柴房,刚准备拿着调羹给这个受了伤的男人喂些水下去,不料,刚刚蹲下身去贺萱就忽然感觉到身体触到了某件硬物,她低头一看,只见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肋间。
“你从来都用匕首和人打招呼的么?”贺萱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自己对面的男子说。
“你是谁?这是哪儿?”那位负了伤的男子低声的问道,瞪着贺萱的眼中充满了敌意。
“这里是我家。而且,在下觉得,一般情况之下,初次登门,兄台你应该先自报一下家门,再问我的名姓吧!”
“是你救了我?”男子问。
“算是吧。”
“你为什么救我?”
贺萱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怕你死在我家门前,我到官府解释不清楚。”
说着,贺萱看着男子,自己先喝了一口手中茶杯里的水,然后递给了那个男子。
男子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贺萱的视线,见此时对方把水递给了自己,并为了自己安心先喝了一口,他想了想,把手中的匕首插回腰间的刀鞘之中,接过茶杯。
看上去,他真的是喝极了,拿过水来,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了一边,虽然没有再拿匕首,但是对贺萱还是保持着警惕。
贺萱也不介意,淡淡的问了一句:“怕疼么?”
“什么?”男子似乎没听清楚贺萱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我问你怕不怕疼!我要把你身上的这个东西取出来!想来,兄台你不会准备就这么一直像刺猬似的到处走吧?”贺萱指了指他肩头的弩箭说道,“你若不怕疼,忍一下也就过去了。如果怕疼,舍下里并没有麻药之类,我就只能得罪阁下,先把你打晕,然后再取。”
听了自己对面这个书生的话,左良“哼”的冷笑了一声,心里想着:什么?把我打晕?不错,刚才我是晕倒了,可那是因为为了赶路整整一天一夜没吃没睡,再加上受了伏击的原因。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竟然也大言不惭的说要把我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