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抛开所有令彼此不开心不愉快的记忆,好好珍惜剩下的美好时光。
江漓上了车,许亦然一路风驰电掣。
溪畔乐园,52米的蹦极台上,工作人员给他俩穿上安全装备,将橡皮条绑在他们踝关节处。
蹦极,是近些年来新兴的一项非常刺激的户外休闲活动,在许亦然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很排斥很恐惧蹦极这项运动。
江漓,许亦然,站在蹦极台的边缘,脚下是流淌的涧西溪,俯瞰下方,许亦然不由自主地退缩,这是本能,关于害怕的本能。
“江漓,你怕吗?”许亦然看着江漓,江漓一脸淡然。
“不怕。”若是之前,没准江漓会怕,会退缩,但是今天,她不怕,她太想尝试了,从绝望到重生。
“准备。”当工作人员准备把他们推下去的那一刻,许亦然把双手搭在江漓的腰间,紧紧的搂住了江漓。
“江漓,我爱你。”许亦然在空中大声的喊了出来。
在失重的几秒钟里,彼此都体会到劫后余生的欣慰。
当他们落到离溪面一定的距离时,弹跳绳被拉开,绷紧,再次弹起,他俩被拉起,随后又落下,反复多次直到橡皮绳的弹性消失为止。
坐着接应艇登上岸,许亦然的双腿仍在打颤,他极力的克制着。
想起过年时,她让许亦然跟自己上去跳,许亦然打死都不肯上去,江漓忍不住笑了。
果然,人只有在即将要失去之前,才会懂得珍惜眼前人。
可惜,为时已晚。
“你饿吗?我们先去吃饭,好吗?”许亦然征求江漓的意见。
“好。”其实江漓不饿,即使一整天粒米未进她也不觉得饿。
他们回到市区,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西餐厅内,许亦然看出了江漓食欲不佳,他将自己的位置移到江漓旁边,将牛排切成小块,喂到江漓口中。
全程伺候江漓用餐,这也是他没做过的。
江漓脸上绽放着笑容,心里荡漾着苦涩。
餐后,他们去了惊悚的真人鬼屋。
诡异的灯光,冰冷的走道,隐隐约约听见孩子的哭声,水流声和老鼠吱吱的叫声……
在这里黑暗被鲜血吞噬,笼罩着凄凉的恐惧感。
这要放在平时,江漓估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此刻她牵着许亦然的手,环顾四周,缓缓前行。
或许,心灰意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