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菁萍仆一听到窦先生三个字，便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李……李先生，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温小姐应该知道您之前拍的那部剧最近已经上映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
“我看了下，这部剧的首播收视率还行。但是……”
不管什么话，只要跟上但是二字，就容易出问题。
温菁萍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心下一咯噔，面上的神情也有了一瞬的僵硬。
“但是，这部剧除了首播之外，这部剧的后期收视下滑明显，口碑似乎也不大好。”
“这……这只是一时的。本来这个题材的剧受众就比较挑剔，再就是有些人不怎么喜欢追剧，都会等到剧都播完了才会从头开始看。一时的收视下跌并不能代表什么，我相信我们的这部剧这么好，厚积薄发，播到后面，收视肯定就又慢慢爬上来了。”
“但愿如此。”李粤说话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似乎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作为同公司的员工，我自然也很希望温小姐这部剧能大卖。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温小姐一句，别忘了当初同窦先生的对赌。”
温菁萍脸色刷的一白，僵硬道：“我……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当初温小姐跟窦先生保证，只要让你担任这部剧的女主，就能扛起收视。哪怕没法营收，也不会让这部剧亏了本。可现在……”
“现在剧才刚播，一切都是未知数。”温菁萍头上已经遍布冷汗，赶在李粤将话说完之前打断了他。
李粤沉默片刻，忽的笑了：“温小姐说得对，剧才刚播，一切都是未知数。我只是想提醒温小姐，这部剧后期收视若是真如温小姐刚刚说的那样，节节攀升，将早期投资回本营收也就罢了。可要是亏了，亏损的这部分资金恐怕就得温小姐自己想办法垫上了。”
“凭什么！”温菁萍吓得变了钓的声音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不妥，慌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一部剧的成功与失败并不仅仅是一个女主角的问题，你刚刚说的那个未免……”
“一部剧的成败确实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问题。但是温小姐似乎忘记了，这个赌约是您之前亲口跟窦先生下的，温小姐现在莫不是想反悔？”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粤并没有给温菁萍辩驳的机会，继续往下说：“再者，男女主为什么叫男女主？就是因为他们在剧里面戏份最多，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