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寰却没觉得这重点有哪里不对,眉头紧拧,满脸不高兴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天知道,他在海边布置求婚场所的时候突然接到手下的信息。
得知苏雅言在医院病房内跟宁家两个少爷独处了一个多小时脸都有多黑。
有那么一瞬间,霍尘寰都已经无比血腥的想到怎么把那些靠近自家未婚妻的男人通通干掉,再把人带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苏雅言并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举动险些成为引爆炸弹的导火索,尴尬的抓了抓小脸,眼神躲闪道:“也不算摸吧,就是碰了下。”
毕竟,她一个初学者总要仔细确认下病人身上的穴位在哪才敢落针,不按着的话跑偏了可怎么办?
她可不想再经历某人的魔音穿耳跟水漫金山了!
“我扎针还不是特别熟练,不按着我找不到穴位。你都不知道我一开始扎他的时候好几次都扎偏了,把他扎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可惨了。”
苏雅言说到这抬头看了霍尘寰一眼,抿唇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碰他了,就算不得不行针,也让人帮我按着,可以吗?”
这一眼无比精准的扎进了霍尘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而易举的拍散了笼罩在他心底的那些阴霾。
眼前这人总是能赶在他情绪濒临失控前无比精准的戳中他的软肋,将他内心那些见不得的阴暗念头重新压下,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霍尘寰的手指用力曲起,露出惨白的指节,又缓缓松开,反复几次之后方才哑声问了句:“你不觉得我很霸道吗?”
“霸道?不会啊。”苏雅言紧盯着他的双眼,一脸理所当然道,“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不做。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让你高兴更重要。当然,如果这也算霸道的话,那我喜欢你对我霸道。”
那一霎,霍尘寰自己似乎听到了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他的耳尖不受控制的悄然泛红,躁动的心也彻底安定了下来。
“我没有不高兴。”
苏雅言眨了眨眼,心说,你骗鬼,刚刚问话的时候两眼珠子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哪里像是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霍尘寰触及苏雅言的目光,面露涩然,妥协道:“你可以继续帮他治疗,前提是,我必须在场。”这是他的底线。
彼时还躺在医院呼呼大睡的宁祁睿蓦地浑身一抖,面露痛苦,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霍尘寰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