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听见主人这话却是委屈的叫唤了一声。
它这才不是没出息打不过老婆,是疼媳妇儿,怕伤到它才不敢跟它打,主人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泼我冷水!
墩墩真的实名委屈了。
霍尘寰虽然能够体会墩墩的这种心情,可素来信奉媳妇儿第一的他这会也只能无条件的附和苏雅言。
“嗯,是墩墩的问题,不关花花的事。”
墩墩:“……”这后爹后妈不能要了,它要离家出走,跟花花一起回家!
谷邵阳站在边上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听到两人的话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不是吗?连只小母狗都打不赢,以后怎么找媳妇儿?这事要怪也只能怪你太弱了,怎么能赖到人小母I狗身上?
谷邵阳想到这猛地一僵,盯着苏雅言手下那只满身粉嫩的小狗崽,难以置信道:“这只狗,是公的?!”
谷邵阳近乎变声的尖叫,成功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苏雅言摸着墩墩的手猛地一顿,疑惑的转头看他:“你不知道吗?”
谷邵阳嘴角微抽,心说,我能知道啥啊?这只狗自打住进霍家老宅便享受到了实打实的帝王待遇,除了买东西外,事事由少爷一手包揽。
他们连靠近它,摸它一把都做不到,又怎么会知道这狗是公是母?更别提它这一身骚包的装扮……
谷邵阳刚想要吐槽,便被自家少爷的死亡视线锁定,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整张脸都涨红了。
凌晓柒看出他的窘迫,忙帮忙打圆场道:“其实也不怪他误会,我头一回见到墩墩的时候也以为它是……我们家花花更是,都把它当姐妹看了。”
窝在凌晓柒怀里的花花,听到主人这话,突然叫唤一声,看向墩墩的目光满带杀气。
苏雅言心虚的抓了抓脸颊,有些苦恼。
霍尘寰双眸微眯,低问道:“怎么了?墩墩它……”
“其实也没什么,墩墩刚被我抱回家的时候才刚出生没几天,小小一只,弱小无助又可怜。我妈瞧着新鲜就陪我一块捣鼓它的衣食住行,还跟家里的阿姨一块翻了些家里的旧衣服给墩墩做小衣服。结果墩墩其他衣服都不穿,非要穿这种粉色带蕾丝边的……”
谷邵阳等人一下听明白了,感情这丫的还是个妥妥的女装大佬·狗!
“这要搁人身上,我妈说不定还会念叨两句,搁墩墩身上,我妈只觉得可爱,就也由着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