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逸激动又忐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他来不及安顿好沈彩依,只是在门口草草嘱咐几句,然后跟着来报信的丫鬟离开。
“东方!”
沈彩依大吼一声,东方逸已经渐行渐远,只能听到时有时无急切的脚步声。
她恨得咬牙切齿,用力的握着自己红肿的手掌,在心里暗自诅咒纳兰瑾。
纳兰瑾!
纳兰瑾!
东方逸的心里永远都是你阿兰瑾!
只要跟纳兰瑾有一丁点关系的事情,不管东方逸正在做什么事情,见什么人。他都会立刻放下,奋不顾身的扑到纳兰瑾的身上。
东方逸来到前厅,之间那几个人也是冲着纳兰府的悬赏银子而来,有用的线索很少,只是些皮毛。
他粗略的听了个大概,给了一点银子,让下人打发他们离开。
“以后看清楚,像这种只是为了银子故弄玄虚的人就不要带进来了。”东方逸安顿身边的下人。
“是,姑爷。”
东方逸双手叉腰长叹一口气,看着纳兰瑾屋子的方向。再看看沈彩依屋子的方向,头脑风暴很久,然后转身奔向纳兰瑾的方向。
此时,纳兰瑾正大口的穿着粗气,想起李政那副恬不知耻的嘴脸,五内郁结。
“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吗?”东方逸那着花凑到纳兰瑾的面前宽慰她。
“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脸在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道歉。明明是自己做了错事,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纳兰瑾夺过东方逸手里的花开始批判。
“其实,他也够可怜,家里失火,贪财也是一时贪念。”东方逸低声为李政解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为他开脱了?”纳兰瑾扭头瞪着东方逸。
“不是,我是在担心你,气坏了陪你洗可划不来。”
东方逸轻轻的把炸毛的纳兰瑾搂在怀里,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东方逸现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捋顺她的毛。
“我问让纳兰府所有的产业以后都不许认李政这个小人,我看他怎么贪得无厌。”纳兰瑾放着狠话。
“行,都挺你的。”东方逸点头同意。
纳兰瑾一个侯爷令牌所到之处,大家都唯令牌马首是瞻。
李政不甘心被纳兰瑾当街羞辱,失去了可以敛财的机会,丢人又丢利。他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小小的挫折打败。
想起之前在工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