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纳兰瑾知道纳兰府每年都上缴国库一大笔银子,但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照爷爷怎么说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成了他们争夺的首要目标?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纳兰瑾谈坐在椅子上,简直难以相信。
好不容易,一路上担惊受怕的回到府里,听到纳兰振身体一切都好,喜出望外。心情刚过度的平缓一点,就挺大的这么你个噩耗,简直就是双重打击。
东方逸虽然不理解皇子见的权利斗争,但好歹还是浏览过一些书籍,吕不韦到最后是什么样的下场,人人都知道。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纳兰府步了吕不韦的后尘,落的全府上下不得善终。
纳兰振的话,让纳兰瑾跟东方逸沉默了好久,才从那么大的变故中反应过来。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把生意都暂停,或者转给别人?”东方逸思虑良久问到。
“估计是不可能,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谨言慎行,安排手上的伙计,让他们都不要太过招摇,以免惹祸上身。”纳兰振再三强调。
“好,知道了爷爷。”纳兰瑾点点头。
纳兰瑾陪着纳兰振在池塘里待了好久,把这半年多在西域经历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纳兰振听。
听的纳兰振一会儿开心大笑,一会儿又担惊受怕满脸的担心。
纳兰振也把工坊的事情告诉了纳兰瑾,在纳兰文远的打理下,纺织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看来大伯还是很有经商头脑,可能以前真的是我阻碍了大伯的事业。”纳兰瑾苦笑着说到。
“没有,他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有人在耳边不断的提醒,否则只要稍微松懈,他总是会出错。”纳兰振摇摇头。感觉纳兰文远在经商的路上,还是稍微欠点火候。
“是爷爷太溺爱大伯,不肯放手让他一搏,才会处处觉得大伯在经商的路上不能独当一面。”纳兰瑾趴在桌子上撒娇。
“不是我不肯,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纳兰振摇摇头唉声叹气。
“不一定,我跟东方不在的这半年多,大伯不就是一个人把工坊撑起来的吗?”纳兰瑾抬起头撇撇嘴,数落纳兰振的偏袒。
“哈哈,你呀这么长时间不见嘴还是这么刁钻。”
纳兰振看见纳兰瑾能够承欢膝下,身上所有的病痛跟折磨全部都烟消云散。之前还为各皇子争夺皇位的事情,左右担心。
看到纳兰瑾回来,所有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