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夫的不是,消消气。”纳兰文远抢过李氏手里的包袱。
“我为了你,被裴氏责骂,遭别人嫌弃,费了多少行路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你该不领情。我这到底是为了谁?”李氏哭诉着感叹自己的凄凉。
“谁!谁敢责骂你,我去教训她,都是做母亲的人。别这么冲动,你得到了什么好消息。快说说。”纳兰文远把注意力转到了正题上。
“瑾儿病了,我今早去看过,病的不轻,好像还晕倒了。”李氏擦掉眼角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
纳兰文远一听,顿时松开手,脸上显得有些失望。
“她哪天能好过,成天不是这里有毛病,就是那里有问题,先习惯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纳兰文轩漫不经心。
“你想啊,瑾儿生病,老爷子又不在府里,那生意怎么办?谁来管?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机会吗?”李氏跟着坐到桌子边。
纳兰文远细细的把李氏的话品味了一番,觉得当中大有内幕。
眼下纳兰府这是群龙无首的时候,东方逸你先照顾纳兰瑾的病,就算有心管理生意,也是分身乏术。
“你的意思是……”纳兰文远挑着眉毛。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如果你能在这个时候把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待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看见你能够真正地撑起这个府里大小事务,以前并不是你无能,只是有纳兰瑾这个绊脚石,到时候老爷子自然就把府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李氏人不聪明,鬼主意倒是不少,眼睛毒辣,分析事情透彻。
经李氏这么一说,纳兰文远似乎被点化了,眼睛闪烁的看着李氏。
“看不出来,你整日待在府里,倒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说的对,到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们连个赶走。”
纳兰文远脸上的水珠滴下来,每个水处理都映射出的心理的阴暗跟心狠。
两个人在屋里密谋了好久。
东方逸让莲儿按照药方把药煎好,给纳兰瑾送服下去,慢慢的脸上才稍微有了一些气色。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慢慢苏醒过来。
“东方。”纳兰瑾摸着床边的东方逸。
“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东方逸慢慢的把纳兰瑾扶起来坐好。
“工坊……”纳兰瑾张口就说到生意。
“等你把身子养好了我们再说,来,先把药喝了。这次你必须听话,不然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