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兄弟把菊花献了!
穆月听到扬益的话,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她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见过不要脸的,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呢。--厄,这已经不能用不要脸来形容了。这样有点显得侮辱不要脸这三个字。这简直就是没脸没皮,彻头彻尾的流氓。穆月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让人吃惊的一幕,压低声音骂了一声丑死了,然后就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就连她要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
不得不说,这是很不公平的。如果女人光着身子被男人看了,斯文一点的女人会骂一句流氓。再泼一点的甚至是会问候家里人。可是男人只能在别人差异的眼神里狼狈而逃,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但是反过来,男人要是光着身子被女人看了,凭什么女人还可以接着骂流氓呢?男人岂不是成了里外不是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这个社会对男人来说已经完全的不公平了。女人有撒娇的权利,男人没有。女人有花钱的权利,男人没有。男人唯一有的就只剩下辛辛苦苦给女人做牛做马挣钱养家了。
扬益趴在门后伸长耳朵听了半天,确定穆月已经走了,才敢从洗手间出来。老脸上也不知道是被欲-火烧的,还是被羞的,竟然难得的红了。他今天丢人算是丢到姥姥家了,赤身裸体也就算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咱好歹也是一大小伙,被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可是关键是人家进来的时候他正一脸猥琐的盯着人家的小裤裤看呢。即使是自己思想很纯洁,可是人家不会这么想啊。人家穆月一定会是以为自己看着她的小裤YY呢,这好不容易经验起来的形象岂不是一朝丧了。
扬益心里的那个委屈啊,就别说了。被看了不说,还要背上一个思想龌龊的骂名,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扬益有些庆幸穆月不是那种长舌妇式的女人了。要不然估计明天大街小巷都会贴着他扬益的头像开批斗大会了。
这一夜扬益又一次失眠了,不是因为被欲-火憋的,而是因为他在考虑着明天早上该怎么想穆月解释呢。难道说是自己在以艺术的眼光欣赏她的小裤裤的?难道说她进来的时候自己实际上是在照镜子,只不过是脑袋抬的高了点?还是说自己其实根本就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算了吧,这些骗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扬益纠结了一晚上都没想出来该用怎么样借口过那一关。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单是扬益,穆月也同样失眠了。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扬益那丑陋的棍子,心里一颤一颤的。身子犹如躺在扬益家的火炕上似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