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涯当然没办法看穿皮衣少女的想法，但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因为这正是他刻意营造出的效果。
他能一口叫出皮衣少女的名字，其实是通过之前主动触发战斗状态来探查出的信息：
「名称：新人类(崔六六)」
「进化位阶：低阶」
「异能：精准射击Lv.1」
……
新人类，正是异能者的正式名称。
只不过私底下大家还是比较喜欢以异能者来称呼，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称之为新人类。
皮衣少女崔六六，无疑就是一名新人类。
跟变异物种一样，新人类的进化位阶也是以零阶、低阶、中阶……这样来划分的。
但从皮衣少女之前跟变异花豹的战斗中也能看出，新人类通常都不是同一进化位阶变异物种的对手，只有极少数的例外情况。
哪怕是普通的低阶变异物种，至少也需要两到三个同位阶的新人类才能与之匹敌。
只有更高位阶的新人类，才有可能单枪匹马的干掉低位阶的变异物种。
这也是人类如今的悲哀。
新人类在人类社会中本就是少数，偏偏同位阶的新人类还大多不是变异物种的对手，所以人类一直都只能是被动防御的一方，就这样，也只是暂时性的，并不能保证一直都相安无事。
杜涯对人类的现状倒是不陌生，不过这暂时与他无关就是了。
他并没有那种前世是人，今生就一定要‘为人类崛起而进化’的那种觉悟。
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要大大咧咧的以变异物种的身份进如人类城市的话，就算表明了自己是站在人类这边的，难道就能被接纳吗？
正是前世生而为人，他才更清楚，人类社会是没法容纳他这样一个异类的。
何况他本身也没那种意愿，不然的话他大可以放皮衣少女离开，再悄悄跟过去就好了，他没那么做就是因为他不确实感兴趣，救下对方，也仅仅是因为想了解一些情报罢了。
看着陷入天人交战的皮衣少女，杜涯道：“想好了吗？”
“啊！”
皮衣少女突然惊醒，旋即猛地点点头道：“想好了，想好了，不知道大王您想知道些什么呢？”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畏惧和惊吓自然没有减少多少，但却不敢不理杜涯的问题。
因为她怕杜涯一怒之下会让她后悔莫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