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张照片,你是从哪弄来的?”我压着火气问道。
“群里传的,据说是从朋友圈截来的,具体谁的朋友圈,没人知道!”胖子一边瞟着我,一边说道。
“得了,这次的活,搞不好又是一个圈套!”我揉揉眉心,觉得心累。
“那哥,咱们还去吗?”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怎么不去,这次的活肯定足够刺激!”我笑着说道。
“哥,你是反着说呢吧?”胖子狐疑的看着我。
“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我要是不去,我自己去!”我瞪了他一眼。
胖子咧嘴乐了:“我去。我肯定去啊!”
“你在这等着,我去仓房取几根香!”我吩咐一句,推开椅子往后院走。
按我的本意,我是不想去的,但是嫁衣想去。自打胖子说了这个事,我的肩膀便开始变沉。
既然阻止不了,只能积极参与。
进入仓房,我拿了十根香装好,又取了两沓画好的符。各种材料也准备了一些。
陈曦没反对,只是担忧的看着我,目光偶尔扫过我的肩膀,里面都会闪过一丝阴霾。
准备好东西,我对陈曦点点头,朝前招呼了一声:“胖子,走了!”
“哎!”
胖子屁颠屁颠的赶过来,肩膀上趴着一只猫,是小黑。
见到小黑,我的心一沉,问道:“小黑,你也要去?”
小黑瞄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走吧!”
我没说什么,拉开车门,率先上车,小黑加入只能说明一点,这次的活很麻烦。
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到黄村时,是下午三点半。
路上胖子为我介绍了一下黄村的情况,黄村得名,不是因为村里的人都姓黄,而是黄村出产烧砖的黏土,当地人称为黄土,因此村民叫黄村。
黄村的村长叫卢德胜,社会人,黄村一霸,村办砖厂的厂长。
卢德胜有一儿一女,死的是大儿子,叫卢路。
新娘叫王晓蓉,隔壁村的。
两人结婚的那天,卢德胜摆的流水席,吵吵闹闹的喝了大半宿,据说没有外人进来,摄像头也没拍到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卢德胜媳妇去叫新郎起床吃饭,叫了半天,没人回应,撞开门后,发现人死在了床上,上半身的皮没了。
我分析过那几张照片。除了凶手,我想不到拍摄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