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协议?”我盯着陈曦问道。
“不清楚!”陈曦的回答和龙婆一样,说了等于没说。
我不问了,问也白问,这两人是一问三不知,我摆摆手,回后院补觉去。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平静,宋灵儿消了事假,回去上课,小鱼更是忙的脚不沾地,邢斌事件的余波刚刚开始。
有件事很奇怪,龙婆竟然住了下来,在我这待着不走了,好像我求她一样,每天牛的不行。搞得我很难受,因为她自己睡后屋,我和陈曦睡一起。
虽然陈曦没做什么挑逗的动过,可她穿的少啊。
陈曦是不穿内衣的,她邮寄了十多套各种类型的睡衣。都是半透明的那种,每天晚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就比如现在,她里面不着寸缕,外面是一套粉丝的真丝睡衣,睡衣很薄。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几乎和没穿一样,偏偏又有那么一丝遮掩,犹抱琵琶半遮面,极具诱惑力。
我是想看又不敢看,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然后丢脸。
就陈曦这个肉体强度,一旦连蹭都蹭不进去,那这个笑话可就闹大了。
还有一点便是,我有一种预感,一旦我真的和陈曦发生点什么,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陈曦也知道这一点,我感觉她就是在逗着我玩,她不吭声,也不拿语言挑逗我,可她总是这么一身在我面前晃,也够我呛。
没有办法,我只能对着墙睡。
陈曦没有放过我,很快,我便感觉到一具带着丝丝凉意的柔软身体靠了过来,她的背贴着我的背,屁股贴着我的屁股,好像不这样睡,她就不舒服一样。
我提出过抗议,结果无效。
我也问过她,非得这么折磨我吗?
陈曦的回答是,这不算什么折磨,这是在考验我。
就在这种煎熬与考验中,我艰难度过了半个月,此时距离我答应四爷爷五爷爷的期限只剩下一个星期。
有些意外的是,我这两个爷爷种在我体内的尸血没有发作,所以,我更加不想去无人村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这半个月里,狄钢提了一级,以后见他,不能叫狄队了,应该称呼他为狄局。
当然,刑警队还是归他管,他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
“哥。你说这帮人犊子不犊子,当初踢我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现在知道咱们哥们没事了,狄队变成狄局了,又把我加回来了,私下里给我发红包的就好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