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胖子往里挪了挪,挥手示意道:“想打想杀你们随意,谁赢了我和谁走!”
我是打定了主意看戏,随他们折腾。
老张太太的眼睛缩了缩,目光在猫婴和我们身上来回扫。
“呵!”
我扯了扯嘴角,看我也没用,对付猫婴,就得以硬碰硬,这东西根本不讲理。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捅死它。
至于符咒,除了能让猫婴发狂,变得更加凶戾外,没有多大效果。
猫婴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人工培育很困难,即便成功了,也要以血食饲喂。
说白了,这玩意培养太困难,还容易反噬,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徐美琪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忠心又听话的猫婴,我很好奇。
老张太太明显知道猫婴的难搞,所以除了撂狠话,没什么具体的行动。
在我看来,想要干死猫婴,老张太太这一窝黄皮子得做好死上十个八个的准备。
我不着急,对峙着呗,猫婴畏光,熬到天亮,它对我和胖子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老张太太这伙黄皮子虽然不畏光。可天一亮,它们的威胁也会大减,到时候我和胖子可以从容退去。
“小北哥!”
就这么僵持了十分钟,一道幽幽的女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围在窗口的那十余只黄皮子瞬间炸了。
“谁?”老张太太脸色剧变。厉喝了一声。
“小北哥!”
那道幽幽的叫声再次响起,猫婴瞬间绷直了身体,蹿了出去,屋里瞬间乱成一团。
爪刃划破皮肤发出的撕喇声,棍子打在身体上发出的噗噗声。痛苦的惨嚎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大杂烩。
我和胖子缩在墙角,借着两朵橘红色的烛光,看着这场大戏。
猫婴确实猛。一爪子下去,必定见血,而且采取的攻击方式往往是以伤换伤。
这么一会的功夫,倒在屋里的黄皮子已经有五只,老张太太也受伤了。脸上有一道血呼啦的划痕。
狭小的空间也利于猫婴的发挥,纵跃之间,到处都是它棕黄色的声音。
与此同时,外面那道幽幽的声音越来越近。
老张太太咬咬牙,发了狠。在猫婴再一次冲向她时,没躲没避,硬顶着上去,横着拐棍扫了出去。
拐棍打在猫婴柔软的肚皮上,猫婴在半空翻腾了一下。落向老张太太,几根锋利的爪刃向下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