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不回来,她在怀恩侯府的地位都是稳当当的。可他一回来,她的日子都非常的不好过。
温峤自然是不会欺负她,主要就是程夫人的心里戏比较多。
尤其是温峤和赵轻烟是她最不愿意的,她是侯府的夫人,温峤又是朝堂上的得力人士。怀恩侯府在外的名声又是响当当的,她过得日子又滋润富有。
在这个地方怀恩侯府是非常有话语权的,也是非常受人爱戴的,可如今赵轻烟。
程夫人气节,在她眼里赵轻烟家境什么的都不好,有什么资格和他儿子在一起。每次当她和那些阔夫人坐一起闲聊时,只要提到赵轻烟她就觉着气焰矮半分。
想到这里程夫人见温峤自然也是多了几分不满意。
程夫人被温峤挑起了怒火,道:“我好歹也算是怀恩侯府的女主人,温峤你就这么对待我?你父亲若是知道得有多伤心?”
“何况,我是你的亲母亲,我将你生出来你就要去朝廷告我吗?”
程夫人知道若是温峤把水坝的事情扯出来,那么她一定是没有理的那一方。
可现在她把他父亲说出来,意思就是怎么我们都是一家人。若是她程夫人被朝堂罚了,那么你温峤脸上又能有光到哪里去?
温峤也很恼火,要不是程夫人霸占着怀恩侯府的名声,又是他的母亲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些年一直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
原以为只是只秋后蚂蚱,不会蹦跶几天,殊不知却是家里养了只老虎。
“女主人,那也请您做出点女主人的样子。”温峤冷笑,道:“女主人的风范就是背着家族然后去破坏国家为百姓建设的工程吗?”
程夫人语噎,这件事情是她欠考虑留下了把柄才让温峤知道的。
“温峤,你别忘了,我也是侯府的人。若是我出了事情,能与你脱的了干系吗?”
“温峤,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程夫人突然笑道:“何况,我是你的母亲,我做什么事情会害你?”
人要脸树要皮,赵轻烟简直看呆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你没害我,可你知道你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吗?”温峤冷笑,要是朝廷的事出了差错,他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赵轻烟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种把自己的观念强行夹在孩子身上的父母,她完全可以理解温峤的心情,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可程夫人见到赵轻烟把手搭在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