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很多疑惑,“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啊?”
温峤的大手伸到她脸上轻轻的抚了抚,他回答道:“没事,你赶紧睡吧。”
赵轻烟往床里边挪了挪,她给温峤让出了个位置。
温峤会意,脱掉沾满风霜的外袍只剩一层亵衣躺到了赵轻烟旁边的位置。两人无话的睡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赵轻烟的手下意识的往旁边的位置够了够,但她的手却扑了空。
这让她正看了眼睛,一看,旁边哪里还有什么人。
她的手往旁边的那个位置一摸,已经什么温度都没有了。
温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赵轻烟猜想他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是什么事情,虽然她心里猜到但却不说。
眼下抚州水坝的设计图已经绘制完成,就看温峤手上的那件事情什么时候能够办好了。
京城,姜府。
往日就不算热闹的姜府这几日更加冷清了。
不仅是姜府上下的丫鬟小厮,就连周围的住户也明显发现了不对。
姜府侧对面就是一家小小的酒馆。虽然不大,但京城的人流量很多,所以店里的生意还说的过去。
姜府是这一片最富贵最有权势的一户人家。
住在周围的平民老百姓虽然不是很明白吏部尚书到底是一个什么职位,但在他们眼里,只要是当今朝廷里当官,能进的了皇宫,去的了那金銮殿,就说明那人是跟其他普通人不同的。
然而最近周围的人却发现那有权有势的姜府竟然接连几日都闭门不见客!街头的传言很快散播了出去。
酒馆二楼,温峤今日着一身月白的袍子,他未束冠,一头黑发用发带系于脑后。
他面前是一张不大的桌子,上面一碟花生米,一壶小酒,面前酒杯里还说有半杯清酒。此时离午时只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酒馆上下两层的位置差不多都要坐满人了。
周围不时的有人提到侧对面那家紧闭门户的人家,嘲讽跟看热闹的人都有。
温峤的打扮让他与街上的其他年轻男子没有任何不同,只是他身上的气质太过于冰冷,虽然只剩下他这一桌还剩下三个位置,但一直没有胆大的人坐过来。
他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很安静。一双幽深的眼眸也看窗外,他一直注视着姜府。
自从姜城被皇帝暂时革职的那一天起,姜府就闭门谢绝见客。
时间转瞬即逝。
温峤每日待的地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