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这时候有一人站了出来,发表了他的看法:“在座诸位听我一言,你们说的这些方法都行不通的。”
下面有些人不服气,忍不住质问:“你是何人?竟敢站起来大言不惭。”
“在下只是大人手里一谋士,只想帮大人排忧解难,诸兄稍安勿躁,且听我娓娓道来。”
下面人见他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再说话,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刺杀草民觉得是万万使不得的,如今温峤风头正盛,皇上对他非常信任,这无异于顶风作案,恐怕会适得其反。而且温峤是个武夫,其武功自是不容小觑,想杀他不容易啊。杀不死温峤,皇上定要安抚怀恩侯府,到时候奖赏什么的,这难道是诸位乐意看到的?”
众人一听他说,纷纷觉得他有理,点了点头。
“那你说说,第二条为何不行?”
那人面色一笑,接着说道:“这第二条自然也是行不通的,程夫人虽掌管偌大的侯府,但并未听说多有受宠,反倒听闻温峤为了那世子妃多次与程夫人争执。”
“至于诸位说的最后一条,更是荒唐。伪造一般罪证都难,更何况伪造篡位证据这其中的人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除非到达只手滔天的地步,草民自问,朝中除了皇上有谁有此实力?”
“而且皇上的态度就表明怀恩侯府不会谋反,若是伪造证据一事真的成了,这简直是在打天子的脸啊,恐怕到最后谁也落不到好处,反倒闹到人人自危的地步。”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刺杀行不通,伪造谋反罪证更不行,只有第二条对象不对,换个对象就可。有些与温峤不对付的人已经在想对赵轻烟下手能不能行得通。
工部侍郎对此人倒是赞赏有加,条理清晰,不卑不亢,是大才,只是出的主意还是治标不治本啊。
众人又嘀嘀咕咕半天,又将目光放到工部侍郎身上:“大人有何高见?”
工部侍郎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将他的话说了出来:“诸位先生都是才华横溢之辈,本官自愧不如。只是,我本意只想削弱温峤的实力,还是另换他法为妙。”
工部侍郎说完,众人就知道这些方法都无法采用,但有些看温峤不爽的人却记在了心上。
刚才站起来发言的门客心中不甘,今天自己说这一番话,就是想得到工部侍郎的赏识,让他注意到自己,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主意,竟然没有被采取,都分析到这个份上了,真不知道工部侍郎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