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的妻,赵小姐可真是幸福!”那公主毕竟金枝玉叶的,被这么一说,即使刚刚和赵轻烟合得来,心里多少有些恼意,出言带了点讽刺。
她从小就是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里长大,多少王孙贵族对自己趋之若鹜,而这温峤居然连连拒绝!
“臣心目中,臣的妻就是无人能及。”温峤的心底深处不自觉的柔软了,赵轻烟的一颦一笑,偶尔流露出的痴憨模样,都令他愉快。
“亦可比本公主?”公主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火红的衣玦飘飞,美得摄人心魄。
“公主以后自是别人心中最优秀最好之人。”温峤喝了口酒,不可置否,只是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可温峤的话还是让公主有些下不来面子,程夫人脸上是奉承的笑,然后转脸教训道。
“一个小小的女子怎能和公主相比?你将那女子降妾不就行了?再说我一直就不认同那不懂礼数之人!”
温峤没有说话,天子也是在一旁试探,“爱卿可是心里话?”
“不敢欺瞒皇上,是臣心里话。”温峤不理会程夫人。
话语刚落,一个平时与温峤不合的大臣就慌乱的禀告,“温大人,你是不懂还是故意为难皇上?”
大家都一致认为,觉得这温峤还真赖着自己平时的功劳,竟然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温大人,公主如此是看得起你,你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是。”一位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听到大臣的话语,情不自禁的破口大说着。
皇上公主还尚且一句话都没有表明,几个群臣更是不由的轮流说着,这些人的女眷看着两母子,行为更是粗鄙,纷纷不停的鄙视着温峤,连同带上程夫人。
“程夫人,您的儿子可真是心直口快了!换做我家那不成气候的东西,可不敢这么肆意妄为。”其中一位夫人附在程夫人耳边,幸灾乐祸。
其他几位夫人更是不停的迎合着,平常时,都各自各怀着针对对方的计谋,想要算计对方,如今却因为温峤一人,就同仇敌忾,毕竟这些夫人的儿子都曾因为心术不正欺压百姓被温峤处置过!
程夫人脸都要绿了,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不懂得迎合的儿子,“温峤,你是要是气死母亲?”
“皇上,公主,母亲,家中祖母刚刚逝去,自己应披麻戴孝三年,自是不会考虑娶妻一事,还请见谅。”温峤见再这样下去不行,只能找个借口敷衍。
话语刚落,所有人又不停的一起鄙视着温峤,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