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想说原因,你再怎么问,他又不告诉你,废这口水干嘛呢你?”
郑铎无奈,虽然才相处一学期,但他明白,肖宇这话还真没说错,索性直接开口回答:“韩家晟他爸开了一小公司,他妈好像是教育局一职员,具体什么职位就不清楚了,但应该不怎么高,其他的好像也就没多大背景了。”
“嗯,行,我知道了。”季君衍闷声回道,中午念着这事没怎么睡好,现在知道答案了,季君衍枕着胳膊又睡着了。
看到这场景,郑铎疑惑问道:“君哥这两天这是怎么了?”
肖宇只摆摆头:“不知道,别瞎打听,赶紧睡你的觉去!”
郑铎不好再多问,转过去了。
韩家晟直到晚自习回家才收到了沈故的消息,看到消息内容却怎么着都难以理解,紧接着又来了一消息,让他抽闲时间去做就行,不急,这下,他更是不理解了,不过,这不妨碍他做事,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沈故的伤过了一周才好利索,索性这一周也没出现什么**烦,沈故过得还挺安稳。
不过,周六她事儿就来了,安顿给韩家晟的事不怎么顺利,她得亲自去一趟。
没成想,这一去,就出事儿了。沈故颇有些后悔,她事儿已经办好了,直接回家就得了,忙了一天,她本来够累的了,找个托辞拒了江期也就得罪个人,偏她不想得罪江期,以为吃个饭就得了,没想到,就吃出事儿了。
江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喝得有点醉,以前沈故和他打的交道不多,不怎么了解这个人,但他的狠劲和小气是出了名的。
沈故离开咖啡厅时天已经黑了,她准备坐公交回家,眼看离公交站牌不远了,她没怎么注意周围,就与江期打了个照面,不知是有点醉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江期一个劲地邀沈故去吃饭,旁边两人也劝不住,沈故只能应了。
几人一起往餐馆走,路过一酒吧,就被一声带着疑惑的“江期”叫住了。
那人语气本来还带着点试探,看到江期一停脚,反而肯定了,江期转过身,那人惊讶道:“哟,还真是你啊江期。”
江期看着对面站着的一大帮人,酒也醒了,脑子也清醒了,“好久不见啊,范信!”
“是好久不见了,你看,我这伤都好彻底了呢!”范信语含讽刺,“我在医院养伤呢,你倒好,这美人一个换一个的!”
江期看着对面的人,对自己强留沈故吃饭悔恨不已,他和范信有点仇,遇见一次打一次,从无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