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个声音在内心狂喊,如火山喷发般就要破胸而出。
“少帅,少夫人在找您。”
阮敬远在门外低声叫。
少夫人?不,只有梦竹是司徒萧少帅府的夫人,只有她!我要接回梦竹,我要接回梦竹!不惜一切接回她!司徒萧听到自己的声音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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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你,我似乎变得异常软弱。”
这是三日后梦竹从床上挣扎起来的第一句话,想起自从铭远出来的点点滴滴,一路的磨难和艰辛,如果没有他不要命的跟着她来,对她的任性与固执毫无怨言,那她现在,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形。
他听了微笑:“女人本就是水做的,软弱却有韧性。今日的药熬好了,快喝了吧。”
他递过药来,她接过一口喝了,药本是苦的,不过他放了红糖,有了微微的甜意,想着这几日来他寸步不离地守候和细心的照顾,感激地说:“谢谢你,恒清。”
恒清依然微笑着,说:“你总算好多了。”见她要起来,伸手扶住了她。
她下了床,又拿出了纸笔。
“你要写信,给谁写?”他问。
“司徒坤。”梦竹淡然答。
“给他写信,你不去找他了吗?”
“嗯。”梦竹仍然轻轻应一声。
乐恒清一阵欢腾,却不敢表现出来了,这一趟,真没白跑。不过,早要是想写信,哪用得着跑这来,他想,可要不是跑这来,让她亲眼看到了司徒萧娶妻的盛况,她又如何能死心。
哎,好事多磨吧,乐恒清想,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行,他站在旁边,也不看梦竹写文,躺在床上,自顾自想着,不由偷笑半声。
梦竹很快写好了信,装在信封里,乐恒清这才站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寄。”
“我并没有要寄,你在这等我吧。”梦竹说。
可乐恒清这会开心得哪能等得了,一听不寄唯恐情形有变,急问:“写了为什么不寄?”。
“我去找一位故友。”梦竹说。
“不,我要跟你去,有什么不便吗?”乐恒清问。
“这倒也没有,只是你最好要少露面才行。”
“我少露面?认识你的人不至于比认识我的人少。”乐恒清不以为然。
梦竹想着也有道理,可是她就算是认出来也无所谓了,心真的已经死去,留了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