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她就能看清吗?不能,她心里想的还是要见到他,然后告诉他,逸林哥也是他的亲哥哥,无论他认为这有多么荒唐,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是的,残酷,她想,男人的世界充满了残酷,战争,名利,还有。。。甚至是争夺女人的战争。
就像思颖,司徒萧为了她,不惜毁了与逸林的兄弟情份,不惜将他们的情感全部抹杀。
“乐公子,男人是不是都一样残酷?”梦竹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是。”梦竹也觉得有些唐突,但乐恒清回答得很爽快,他说:“至少乐恒清不是。”
梦竹不再言语,仿佛怕说出更不合时宜的话来。
乐恒清却接了话说下去:“李小姐,你信吗?”
梦竹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信,你要是一个残酷的人,刚才不应该放我走,还这样跟着我。”
“哈哈哈。。。”乐恒清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声在黑暗中回荡着,林子里有了一点点生气。
“快看,前面有灯光了。”梦竹兴奋地说。
乐恒清抬头往远处看,果然前面有一所民居,有微微的光亮。
“乐公子,快放我下来,你一定累坏了。”
乐恒清这才放了梦竹下来,擦了一把汗,笑着说:“总算没有冻死在林子里,不然,我成了花下鬼了。”
梦竹嗔了他一眼,也微微笑了笑,这个乐公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调侃,倒让人不闷。
他与司徒萧不同,他不会这么冷俊,虽然是军校出来的,也是一军的少公子,却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将锋芒都掩盖了起来,有种平常富公子的风范。
不知不觉,梦竹竟将两人比较起来。
“就在前面了,李小姐,能走了吗?”
梦竹点头,乐恒清伸手搀扶着梦竹,向着灯光走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居,屋里有人影晃动,乐恒清轻轻磕响了门。
一个大妈的声音传了出来:“谁?”
门开了一道裂缝,露出一张皱褶沧桑的脸来。
“大妈,我们在林子里迷路了,夜深了,我们想借宿一晚。”
乐恒清从口袋里摸了些钱从门缝里塞进去,大妈没有接他的钱,朝梦竹看了看,将门打开说:“都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
然后转身朝里屋叫:“老头子,来客人了。”
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位大爷,见了两人一脸惊讶,看来这里平常来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