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竹环顾四周,果然是十分的洁净,窗台上插了一束鲜花,幽香的气息淡淡的充斥着房内,那盘文竹也还绿意盎然。
梦竹百感交集,绕来绕去,从时志邦府中救出司徒萧已有六个多年头了,已他重逢在怀阳,现在将与他在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她不怕将要面对的困难,只要两颗心交汇在一起,她就是幸福的。
他此时担心的是裕军的处境,他知道他有着怎样的野心,这次为了她,他变得如此被动,将士们背后有着怨气,自己这个时候跟了他来,她下定决心不成为他的负担。
司徒萧一夜末眠,开会听汇报等等一大丢的事等着他处理,办公桌上一摞摞的资料或开或合,散乱的搁在几部电话前,处理完实在疲乏,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睁开眼,东方已露出了白白的肚皮。
他站起来向后院走去。
梦竹正站在窗台上插花,听了脚步声早已知道是司徒萧,司徒萧从后面抱住她,她回头嫣然一笑,问:“我插的花漂不漂亮?”
司徒萧闻了闻,笑道:“很漂亮,只不过花前的女子更美。”
梦竹嗔道:“油嘴滑舌。”见他长了密密的胡茬,又问:“一夜都没休息么?胡茬都长出来了。”他一把捧起她的脸,用胡茬轻轻扎在她粉嫩的脸上,她心里甜甜的,胡茬扎在脸上痒痒的,一种酥麻的感觉一直钻到心里去,嘴里却娇声说:“别闹,当心惠嫂撞见!”他却哪里听她的,将胡茬从她脸上一直扎到耳根后,又扎到雪白的脖颈上,说:“见了又如何?”她故意恼了,推他说:“你不羞我可羞呢,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拿了女孩子的丝巾带着,都不知害臊!”
他才知道她竟然想起了那天在景岩那块丝巾,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摇了摇,问:“是这个么?”
梦竹气急:“你竟还带着?是什么意思?”
他却是不急不缓,将丝巾折叠起来,那丝巾极为轻薄,折了握在手中就不能见,她更急,跺了脚就往外走,被她一把抱住:“傻丫头,原来你是会听吃醋的。”
她气恼道:“我吃哪门子的醋?你心里要有别人,我走就是了。”她明知道他一定有别的道理,只等着他向她解释,不过见他不紧不慢心里气恼罢了。
他见她懊恼的样子甚是可爱,只是笑,更不急于解释。她真来了气,抬脚又要走,他一把拉了她说:“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
她狐疑道:“我的?你什么时候有我的丝巾?”
他抱了她到沙发上,说:“三年前,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