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裙子和雪白的脖颈上,更衬出她肌肤如雪。
季青看得红了脸,只呆呆叫一句“梦竹,你起了。”
李夫人见了,自是一切看在心里,暗自欣慰,借了有事由着她们去聊。
“梦竹,家父说了,过两日便来下聘,将我们的婚事订下来。”
梦竹低下头去,心里甜丝丝的。
季青见她白嫩丰腴的手上戴一串红珊瑚链子,十分的娇艳,不由握住她的手:“梦竹,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他的脸上全是诚恳的表情,眼里只有她如瓷娃娃一般的娇脸,像是握住珍宝一样握住她的手,不舍得放下,身体里有种东西如虫蚁蠢蠢欲动,他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梦竹想,这夏日的晌午还真是有些热,拿出手绢轻轻的给他拭去,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
季青走后,梦竹让青莲拿了今日的报纸来,见上面登了裕军与邺军谈判的消息,说是昨日邺军主帅亲临谈判遭冷遇,码头上不见少帅身影。
昨日,难怪码头军警林立,难怪母亲和哥哥神色异常,裕军竟要和时志邦谈判?
少帅府内。
司徒坤大发雷霆,“沐轩,为父再三叮嘱,这次谈判至关重要,你必须亲自迎接时志邦,以表诚意,你竟然在船即将靠岸时离开,授人以柄,那时志邦大不悦,两军又怎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议和?”司徒坤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硕大的碧玉扳指闪着绿莹莹的光,仿佛要从手指上脱落下来。
“父帅,是沐轩的不是,只是当时孩儿确实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办,不得不离开。”明明看到是她,怎么转眼就追不上了呢?虽然如此,司徒萧还是喜自心生,苦苦找了三年,只道是情深缘浅,却不料又柳暗花明。
“有什么事比几十万裕军将士的生存更重要?明天,你哪也不能去,就陪着我去见那时志邦,向他致歉!”司徒坤摸摸胸口,身边的侍卫便随身拿了药出来。
“为父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沐轩,你十七岁就巧计破敌,二十一岁潜入虎穴,刺杀时志邦,每每在裕军生死存亡之际立下奇功,这半壁江山,迟早是要交给你的。”
司徒坤打下这半壁江山,手握重权,难得的是十几年来却与原配乔夫人相敬如宾,这乔夫人为其产下一子两女,可不知为什么,就在六年前司徒坤却突然看上一女戏子,纳为二房,并对其宠爱有加,乔夫人一时不能接受,却又是一贤德之人,将一肚子的不满放在心里,不久便忧郁成疾。
妾室刘氏虽为其产下一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