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离不开黑棺的帮助,在这些黑棺开棺之前,河子村一直风平浪静,没有出现过任何意外,一切事情的开端都是伴随着黑棺开棺才会出现,我猜这就和那位憋宝人说的一样,玉棺镇尸,这些黑棺也不例外。
只可惜这些黑棺都被一场洪水给冲走了,要是能找到这些黑棺,想办法将玉尸引进棺内再重新封棺,眼下的麻烦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我呼出一口气,把古谱重新放进暗格里,此时外面的天也已经亮了,透过门缝传进来街上的一些叫买叫卖声,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出门买了些早点,坐在楼下一边吃,一边等童晓萌起床。
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中午,童晓萌下楼的时候精气神看着比昨晚好很多,还洗了个头,长发披在肩上,走近还能闻见洗发水的香味。
我把热好的包子给她端过去,童晓萌一边吃一边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寻思着这事儿找和尚道士估计也不太靠谱,大悲院的那些和尚连算命都算不太准,收服玉尸,我倒不如去买挺机关枪来的更实在。
仿佛是瞧见我没了主意,童晓萌问道:“你干这一行,就不认识点什么奇人异事,像是蓝衣社那种组织么?”
“什么蓝衣社?”我好奇问道。
她抿了抿嘴,也没有跟我解释,又往嘴里塞了几个包子说:“我跟古教授去湘西采风的时候,曾遇到过赶尸人匠,他们收了死者家属的钱,将死尸赶进大山进祖宗祠堂安葬,你说会不会也有这种专门处理水里尸体的营生,能对付这些玉尸呢?”
我诧异地抬起头:“捞尸人?”
童晓萌半个包子含在嘴里,瞪着眼睛看我:“你认识?”
我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河里的尸体都有专门的打捞队或者警察处理,那些挟尸起价的捞尸人也未必有真本事,去年冬天,海河里捞出一具尸体,对家属要价十万块,女人拿不出钱,跟着一起跳了河,不过好在当天晚上河面上结了冰,人没淹死,摔了个半身不遂。”
“这些人简直该死!”童晓萌狠狠咬了一口包子说道。
我笑着说道:“你适合去医院的ICU病房当医生。”
“为什么?”她不解问道。
“你就站在病房门口喊别死,保管个个家属都给你送锦旗。”
下午的时候,金一条把我之前屯在他的一批货送了过来,里面有几个客户预定的印度婆娑神像,我给先供在了朝准大门的博古柜上,在这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