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们得替河神保守秘密,一旦事情败露被外人发现,河神发怒,就拉着他们一起陪葬了。
我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连死尸都能从河里上岸,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
下了楼,金一条正流着哈喇子到处找水喝,瞧见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问道:“茶呢,渴死我了。”
我指了指柜台:“就剩下凉茶,想喝自己倒。”
我在收拾桌子,铺子里住进来女人总不能总搞的和之前一样,金一条猛灌了几口茶后打了个响嗝,拍了拍肚子说道:“我得回去了。”
“三温暖?”
金一条摇头:“有个南爬子要出手几样老货,现在就在我店门口,刚打的电话,我得过去。”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说道:“你可得注意点,别再落一些人手里了。”
他咧嘴笑了笑:“黄河那边的老船工,好像是去年清淤的时候搞的玩意儿,捂到现在才敢出手,没事儿!”
黄河每年清淤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大工程,特别是在一些古时航道的黄河峡口,打南边运往京城的瓷器,打北边运往南方的珍珠玛瑙,那河低下一层摞一层,全都是装满货物的沉船,随便捞出来一样好东西,拿到远一点的鬼市去卖,轻轻松松吃半辈子。
每逢开春,北京的潘家园,天津的隅东门,都能见着一些操着陕西河南口音的农民,怀里揣的个个都是宝贝,卯住一件,可就算是发了大财了。
我听金一条说的也起了兴致,但琢磨着眼下也不能把童晓萌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跟他说搂到好东西记得带过来让我开开眼,五爪赤龙的帐我还没有跟他算呢。
提到五爪赤龙,金一条本想走的,但又坐了下来,盯着我问道:“金振邦到底让你去干了什么,我总感觉你回来之后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他眯着眼睛看我:“说不太上来,反正我一直都觉得牛二炮的死肯定跟金振邦脱不了干系,你要知道,我是因为追查五爪赤龙才认识了给我出货的那孙子,是他给我的那块血玉,我向毛主席发誓走货的时候绝对没有走眼,可怎么一到金振邦手里,就成了赝品呢,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金振邦设了这么大个局,就是为了让我替他去那件事情?”
“不知道,前提你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能帮你分析出来。”金一条说道。
我摇摇头:“反正这件事儿算是了了,以后你不要和金振邦或者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