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河里,这他娘的不是谋杀么?
我开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最起码不像是古教授分析的那样,竖起耳朵,就听见老汉像是哭背过了气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朝着黑棺靠近,旁边还有人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感觉手上抬有什么比较重的东西。
棺板!这群孙子要封棺!
他妈的,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但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切变化来的实在是太快了,没有祭祀,没有祷告,没有仪式,直接把人往河里一扔,就要封住这口黑棺了。
强忍着骂娘的冲动,知道这会儿骂谁也不好使,我拼命地提着劲儿想要从女尸的手中挣脱,从棺材里面站起来,但事与愿违,眼下的境况能保持清醒已经实属不易,女尸跟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我的身体,我只能祈求来封棺的家伙能往棺材里面看一眼,发现我这个不明受害者。
从棺材沿上探出一人脑袋出来,尽管逆光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认识这个家伙,就是之前把我拉进院子里的那个汉子,他那张方脸极有特点和辨识度,跟个板砖似的,神情肃穆地出现在我视线当中,整个脑袋露在外面,但让我绝望的是,这个孙子居然闭着眼!
我操你奶奶个腿啊,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至于闭眼干活这么严重吧。
在汉子出现后,接二连三又探出三个脑袋出来,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个个眼睛闭的跟菊花一样,四双胳膊抬着一块漆黑黑的大棺板,高举过胸口,“砰”的一声,就给撂下了。
绝望,
发自骨子里的绝望。
我眼睁睁看着棺材板扣在上面,被一点点挪正,纹丝无缝地紧贴着棺板,视线陷入彻底的黑暗,“砰砰砰”的凿钉子声,就像是黄泉丧钟,把我最后一丝希望也给凿没了。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发生到这种地步,更没有想到女尸会睁眼,硬要拉我进来陪葬。
几声重重的落锤声敲罢,黑棺内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在密封的环境里,任何声音和气味都显得格外清晰,那股子像是麝香却又掺杂着胭脂气息的味道全钻进了鼻孔里,大脑瞬间混浊了起来,一种非常复杂隐晦,又无法言喻的感觉在我心头蔓延开来。我突然感觉到这活人炼血玉的法子,是不是和这口黑棺有关系?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血玉的事情,身子底下的女尸像是活了起来,箍在脖子上的两条胳膊有松动的迹象,等我发现自己身体已经逐渐恢复知觉,试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