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东西,等我定睛观瞧,才发现竟然是金一条。
整个就一血葫芦,躺在地上跟头刚被开了膛的母猪似的,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你干的?”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年轻人。
年轻人笑了:“要不是三爷发话,这孙子已经被买家扔到海河里喂鱼,也算是福大命大。”
“那他没事吧?”
“都是皮外伤,三爷已经吩咐过了,等你下次来,人肯定完好无损地还给你,少一根汗毛,你来找我。”
我叹了口气,看了金一条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回到包厢,金三爷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户边上,目光盯着窗外,淡淡说道:“现在放心了吧?”
我察觉到他语气出现变化,估计是和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有关,便开门见山说道:“三爷您要我做什么?”
“帮我送件东西。”
金三爷转过身,看着我说道:“河子村,二道口,找一个姓季的,把我给你的东西转交给他,我就把金一条还给你。”
就这事儿?
我带着点儿侥幸的心态问道:“还有别的么?”
金三爷闻言哈哈大笑:“你既不是我盗门众人,也不算是外八行的行家里手,找你办的事情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东西明天一早会有人给你送店里,你要在天黑之前把东西带到,事成之后,我非但会还你人,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保你接下来几年吃穿不愁。”
我没有选择,只能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位陌生女子走进来说:“三爷,您请的客人都已经到了,他们等您过去呢。”
金三爷点点头,对我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还有,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谁问也不能说,知道吗?”
“好的,三爷。”我答应说道。
金三爷转身离开,我自己一个人走出大楼,中年人和老荣还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老荣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看起来还挺关系我的安危的。
我们坐在红旗车上原路返回,一路上中年人坐在前面也没有开口说话,倒是老荣像是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次,但也忍住没有吭声,直到下车,目送着红旗车开走,他才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送到我手上说:“白爷。”
白爷?
我疑惑地接过名片,名片上印有“大沽海河文化商贸公司董事长荣德发”的信息,顿时心中了然,笑着把名片揣进兜里,“荣爷长我几岁,还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