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鹿铮当即脸色一变,怒喝道:“哼,别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他过了时辰,他竟然还在赌坊狂赌,以致耽搁大事,已经被带回宇文府问罪。现在已经晚了不少时辰,你们也想被带回去受罚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快快,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马车给大人拉过去。”
况老三嗜赌成性,因此受罚,这些护卫并未生疑,就把装着财物的马车交到了鹿铮手里。
马车的缰绳到手,鹿铮什么话都没说,拉着马车就走,方向上仍是去向宇文府。
可走到中途,鹿铮突然转换方向,把马车拉到一个人流罕至的地方。
在这里,一辆空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做得好,装车。”
在此接应的楚痕、鹿嵘几人立即将财务都装到自己的马车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玄月阁,只留下一辆刻着宇文家标记的空马车,停留在原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昏过去的况老三终于醒来。他一睁眼,一看夜幕已然降临,天空挂满繁星,不由得大叫一声“不好”。云南
顾不得追究是谁暗算自己,况老三爬起来就疯了般往斗技场跑。
一来到斗技场外面,却见这里哪还有马车的影子,顿时双眼一黑,差点又倒了下去。
他连忙奔进斗技场,拉过一个护卫就大喊道:“马车呢?马车呢?”
这个护卫也被他弄得晕头转向,惊讶地说道:“况老三,你不是被带回去受罚了吗?马车已经被别人领走了。”
“是谁,没有令牌,谁能领走。”
况老三一边吼着,一边摸向自己腰间,刹那间,便是面如死灰,他终于发现自己的令牌不见了。
一看况老三令牌丢失,那名护卫也顿时反应过来,指着况老三颤抖地说道:“你,你,你把令牌弄丢了。”
震惊只在一瞬之间,突然,空气一冷,况老三与在场的几位护卫竟在同一时间出手。
“况老三,还不束手就擒,随我回去请罪。”
这件事,不管是况老三,还是这些护卫都难脱干系,这些护卫说是擒拿,但招招直指要害,明显就是要索命。
而况老三,他心知回去必死无疑,眼下能做的,就是趁着宇文府的人还没到,快点逃出鹏城,逃得越远越好。
活命之战,双方谁都没有留手,寡不敌众,又着急逃走的况老三,一个不注意,被砍倒在地。
“等……”
不待况老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