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妖神,同样是神。但是一场滔天洪水,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难降临人间,神妖终于分出来了。
助人者便为神,受人族所供奉;害人者便是妖,受人族所诛除。
禹王定下九州,妖类几乎便从九州之中绝迹,只在九州之外出没。不管是夏后氏还是殷商,要是遇到妖类,他们的选择都只有一个,诛。
在这里,又要提起一点诸夏与戎狄的分别了。戎狄信奉图腾之道,妖类在他们那里的生活,可是要比诸夏好多了。
所以,诸戎侵犯诸夏,九州已去近半,其中隐约还有妖类的手段。
这些东西,姬考不清楚,但是傅说可是一清二楚。
“大祭司,既然有这样的危难,为何不向其他方国求援呢?”
傅说觉得,真要有妖类来攻伐,可能以骊山氏之力,还真的未必够了。
大祭司冷嘿一声:“向谁求援?你们诸夏方国,以我骊山氏为骊戎之民,不为炎黄之裔;而戎狄之国,看我们不行图腾之法,却也从来没把我们当自己人,谁会愿意来助我们。”
他这么一说,傅说与姬考相视尴尬一笑,似乎还真有些道理。
姬考沉默一会,然后说道:“大祭司,你骊山氏为娲皇部族,推究往上,终究还是与我炎黄同脉。”
大祭司讥笑一声:“那北方的鬼戎犬戎,推究往上,未必与你诸夏不同源,可是你们会认为他们同源吗?”
傅说在一旁听到之后,轻笑一声,他倒要看看,姬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姬考毫不在意一笑,然后反问大祭司:“以您看来,什么是诸夏,什么是戎狄?”
大祭司不假思索:“炎黄血脉便是诸夏,炎黄血脉之外,便是戎狄。”
姬考摇头:“错了,大祭司您说错了。诸夏之来,起先是因为血脉,但是到了现在,却与血脉关系不大了。诸夏自有制度,别与戎狄,愿意守制,便是诸夏,不愿意守制,那便是戎狄。”
“正如你所说,戎狄之人,血脉或许来自燧人氏,或许来自有巢氏,或许来自伏羲陛下,在人族之中,血脉未必会比炎黄要低。不管是谁的血脉,只要愿意守诸夏之制,诸夏邦国,并不反对。”
“戎狄不然,他们也自有制度,与诸夏不同。诸夏与戎狄之战,并非血脉之战,其实是制度之战,不是戎狄灭我之制,便是我诸夏灭戎狄之制。”
······
“何为制度?”
姬考说了一大段,大祭司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