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落,南湘一看局面,便知可释然了。
她笑着,突然将花束里的花朵掸开了,花朵下面是一颗缠着金***结,代表球王荣誉的球!
沈谦的眼睛瞬间就变化了,江夜宸过去和他打的每一场球,都是用的同类型的球。
他说不出话,可伸出手想摸一摸这颗球的热血情感,已经表达出了一切。
“这个月,我老婆没时间陪我,和金铭爵又约了一场球王比赛,得了这颗奖品。”
“嗯,人说棋逢对手精神爽。可我却更喜欢,千里马遇到伯乐的故事。”南湘说。
江夜宸淡淡的应着,“错了,你丈夫我只知道身处巅峰,是如何的孤独。”
“臭美。”
“金铭爵输了你,可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别的勇士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是么?那也看有没有胆量?”
夫妻俩一边聊着一边往外走,沈谦的手搭在了这颗球上。一点点的,终于露出了笑来。
离开了沈谦的病房,两人没有离开疗养院。
南湘接来了一个孩子,走过一条石板路,来到了一间特设的屋子前。
这间屋子隔绝了正常的病区,单独设立在幽森的树林之中。光看门上厚厚的铁锁,令人压抑不适。
江夜宸自主的将人送到了门口,没有进去的打算。
南湘说道,“看护说她磕了止疼药过量,随时可能是大限,不进去看看吗?”
“我怕我忍不住更快的送她上路。”
男人眼中久违的厌恶,如果不是南湘要求,他连这个地方门前不会踏一步。
但凡想起里面关押的杜若盈,曾对南湘的所作所为,都恨不得亲手挫骨扬灰。留着一条残命,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受着报应痛苦。
“好,那我陪咪咪进去。”南湘不勉强,杜若盈害死楚星河,她和江夜宸一般的痛恨这恶毒女人。之所以来这一趟,是听说了她用药过度,命不久矣。
这消息传来后,她做为尊重,告诉了曾经把杜若盈当做亲生母亲的咪咪。
而咪咪听后,提出了要再来见这个人,她才陪同。
“保护好自己。”江夜宸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一句。
杜若盈被关在这屋子,和监狱没有区别。没有十足把握,他绝不会让她进入。
“亮亮,你真的想要见她吗?她现在的样子,可能会让你再想起害怕的回忆。”
昏暗的屋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