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被刀子一刀刀割过,只痛不见血。
“好,不能多饮。”
上官月满足的答应。
“当然。”江夜宸又是一个宠溺的笑,一次次的将气氛带至他的主场。
沈谦也走到南湘身边,温柔寻求意见,“湘湘,今天留下喝一场,为你朋友庆祝。家里的事情不着急,回去还可以办。”
“没问题。”
南湘一口答应,她要先逃开这个窒息的画面,不管下一场有没有生路。
刘国强选的饭店是普通的菜馆子,排场不大,但也弄了个包间。
来的大多是刘国强做生意的老顾客,一个菜场的摊友,亲戚没有一个请过来。
一来非亲生骨肉,又是个女儿,不想操之大办。刘国强遵守农村的制度,也有着刻骨的封建思想。
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表示对苏眉的尊重在乎,但人非圣人,能将别人之子视若亲生那般去欢喜。莫说非俗人,刘国强是肯定做不到的。
来的人纷纷恭喜着刘国强,刘国强对这些恭喜都照单全收,但脸上的笑容几乎很少出现,做为这场酒席里,身份最贵重的四个人。
刘国强不敢怠慢,单独安排了一桌,选用了最好的靠窗位置招待,还用了屏风遮挡,以免俗人冒犯。
菜馆子里的好酒好肉,跟七星级里的饭菜相比,就如糠咽菜般的难以下咽。
上官月放下大小姐架子,夹了一块玉米烙,努力的吃了两口。
“这个玉米烙饼,还蛮好吃的,沈少夫人,要不要尝一块。”
南湘没有找到借口逃离,只能也坐下来,在古怪的气氛中,陪着两个死对头的男人喝着酒。
“不了,我很久不吃饼了。”
对于上官月的问话,南湘委婉拒绝,她最好是不要坐着,坐下来要很小心照顾腹部,以免有一点的露馅。
听到南湘这句,江夜宸眉头微动,然后就扯开一个啤酒,又扔一个给沈谦。
江夜宸和沈谦话很少,从坐下来开始,酒就一瓶接着一瓶。
“这种罐装的啤酒,大学时候,我们男生宿舍熬起夜来,都是成箱的喝。”
沈谦大口又喝掉了一瓶,突然说起曾经。
“你喝醉的样子,我还记得,蠢的很。”
江夜宸也喝下一整瓶,又接着下一罐。
沈谦已有三分醉态,突然捏紧酒罐,“你的醉模样,我也记得。你就是你,什么时候都像铁一样的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