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笑,只要见过一次,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南湘突然也笑了,不过是冷笑,“只要我离开江夜宸,嫁给阿猫阿狗,不都是你的筹码?”
“你怎么知道,江夜宸就一定爱你,我的利用就一定有用呢?”
男人依旧微笑,风开始变得温煦起来,两人的如寻常的长者和小辈对话一般。
只有连不敢飞近的蝴蝶,嗅的到空气里的冷气。
“从前是还有点怀疑,你把我绑架来以后,我就信了。”南湘回答的更清爽。
“好的,我信了。”
“南湘,我很满意你的配合。”男人突然停下来,望着她的腹部,“身子没好透,少点走走吧。”
虽然戴着墨镜,可她能捕捉的到。此人眼镜以下的一举一动,此刻,他又在看着自己,用那种一望就是一天的晦暗眼神。
南湘笑的没有温度,“那是因为我没有选择。”
但凡我有半点,都会选择揭下你的面具,好好的看一看,她在心里想。
“嗯,既然没有,就好好的留下。结婚的人选,我会尽快通知你的。赶在天气热之前,选个好日子。”
“放心吧,解药会按时送去。呵呵,这天气好,万物该复苏了”
男人掏出口袋里的两颗圆润的核桃,放在手中熟稔的把玩,头转向漫山遍野,好像在观看山河好风景。
此人,还重佛。
“好的。”南湘应了两个字,这回很痛快。
医院密区,严密的军事化防护,出动了上千号人,一直到病房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持枪的军队。
病床上的男人,闭紧眼沉睡着,长长的睫毛衬着俊美的五官,只有天神才有的得天独厚容颜。
“董事长,送来的解药,全面测过了,安全。”
病房外,江敬鹤和一位浑身正直气息的男人洽谈。
“曲明,这次多谢你们军事检验所了。”江敬鹤开口,望及病房里人的儿子,语气从未的沉重。
“别这么说,若不是我们司家先辈,当年和老爷子有过一段交好。老爷子也不会为了我们祖师伯,和匪徒斗智斗勇。夜宸这一代本可以好好从商的,千错万错,还是我们司家错啊。”司曲明说。
江敬鹤叹息,“你言重了,等夜宸醒了,我会让他结束ST。你们就借那时,清剿地道里最后的脏物。从此以后啊,这桩事就了了。”
“好!”
“爸爸,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