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否则她真可谓毫无退路。
“金铭爵,你听我说。”南湘看着激动的冲到她面前,喘红了眼的金铭爵,心中五味杂陈。
江夜宸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眼里冰意起。
南湘安抚的话还没出口,金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跟在后面喊,“铭爵呀,你就快回家吧,别胡闹下去了。你只要肯回家,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别再管他,逆子,不像样!由着他自生自灭!”金鳞生气的也是够呛,一张老脸分外不好看,不过眼里似乎已不似先前那么板硬。江夜宸也在场,为了保金家,他不得不在人前和儿子“划清了界限”,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金铭爵的冲动远超出南湘的认为,他并不在意父母的劝阻,突然当众对父母咆哮,“好,好,我是逆子!你们都是冠冕堂皇的大人物,有权由有势,你们巴着江家的势力活的风光无限,可我呢!我当你们金家的金太子,从小被你们逼着学文学武,十一岁进部队,一进去就是十年。我活的毫无滋味,为的就是完成所谓的家族期望,我不如做一个流浪的逃兵快乐!”
一番肺腑之言,也是久埋心底的发泄,他的话吼住了金家父母,也让其他人瞠目结舌。
金琪儿上前,“铭爵,怎么能和爸妈这么说话呢?你在部队,学的就是怎么忤逆家里人吗,还不快住口。”
纪云樊也道,“铭爵,听你姐姐的,你年纪小,有的事情你懂的不透彻。”
他有意看了江夜宸方向一眼,再道,“别再外人面前,再惹笑话。”
“是,我没你们懂,我就是个登徒浪子!我惹笑话也无所谓了,我只知道。”
金铭爵目无旁人的大声诉说着,突然深呼吸,举起了南湘的手,放慢了声音。“是她,她的出现带给我灵魂,让我知道什么是做自己的快乐!”
听着金铭爵的心声。
南湘的视线,却不偏不倚的与目光寒冷的江夜宸连成一线,一边听着另一个人炙热的语言,她的心情可见有多复杂。
尤其和江夜宸的眼神碰撞,几乎让紧绷至无法呼吸。
她吃力的别开眼神,严肃地看向金铭爵,“金铭爵,别再说了。”
“不,你让我说完!”
金铭爵一意孤行了下去,他四处看了看,突然拽着南湘,走到了旁边一侧。
刚好摆脱不开的力量,有一点疼。
南湘不知他要干什么,一边随他走,一边试图开导,“金铭爵,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