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想要逃离的想法。
江夜宸看到了床上臭乱的破被,还有地上踢倒的蜡烛,痕迹明显。
他一手牵住南湘,深沉的目光阴冷下来,喝了一声,“站住。”
白震边流汗缓慢转过身,眼神落在江夜宸和南湘牵手的位置,战战兢兢的问道,“夜宸,你还有吩咐吗?”
江夜宸目光瞟过木板床上臭气熏天的被子,似笑非笑的冷道,“我和南湘难得回门一次,姐夫就准备如此特别的待遇。我们不享用,岂不浪费?”
白震抹了把汗,“夜宸,你一声姐夫,真让我受宠若惊了。是我怠慢了,你万金之躯,自然要住在最好的房间。这,这,真的只是意外。”
江夜宸从不喜欢墨迹,可这会他却颇有耐心的周旋道,“姐夫给我的太太准备了地方,我又怎好独自去楼上房间休息?”
白震论嘴皮功夫是极好的,可碰上江夜宸这样的真功夫,他的拙计完全不敢上用场。
白震没有对策,火急火燎的看向了南湘,如同看救命稻草。“湘湘,姐夫哪里是这样的人呢?你快帮我和夜宸解释解释吧。”
南湘无视白震的求助,淡淡的开口,“姐夫,我能帮你解释,可外面那么多无辜的受害者,你又打算怎么解释呢?”
“你别信,那些人,都是跟风起乱的。”白震急切的说道,“只要你们肯相信我,南氏难关一定能度过去的。”
南湘恶寒,能如此睁眼说瞎话的人,当着不多见了。
见南湘没反应,白震又厚脸皮的看江夜宸,哀求的语气近乎卑微,“夜宸啊。你再帮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管理南氏,帮湘湘和南悦争取一个安稳的家。只要你帮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又是拿她当替罪,南湘已经无话可说,嘴角的冷笑充分说明了她的不耐。
她不多说,并不是要给白震脱罪的机会,只是有的事既已造成。说与不说,都没有意义了。
江夜宸对当初的事,将自己也视作了帮凶。
她不想这个时候去显自己的无辜,太造作。
江夜宸把南湘的冷笑看在眼中,深邃的瞳孔拂过一抹异样之色。
随即他牵起南湘的手,和南湘同样冷淡的态度。“既然姐夫顾的这么周全,我和湘湘就不多客气了。至于这里精心准备的一切,就留给姐夫了。”
江夜宸只字不提帮忙的事,话语里的意思明确,要白震在地下室过夜,去受那些原本南湘受的一切。
白震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