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就不用想吃饭了!”
一股酸姜混合腐乳的味道弥漫进鼻腔,南湘闻了一下就想吐,可南悦却颤巍的拿起了勺子,去舀那一团黑乎乎的所谓利于生儿子的“酸菜”。
“不要吃。”
南湘夺走了南悦的筷子,然后拿起放到了刘芬梅的碗边,“既然伯母这么担心姐夫安危,定然是担心的吃不下的,这盘酸菜就孝敬您了。”
“放肆!”
“南湘,你跟我横什么?嫁的再好你也还是个丑女!别以为你额头上涂了什么东西,你就是个美女了。南氏现在可全靠我儿子撑着,这里都是我儿子的!”
刘芬梅闻到酸菜的味道,立刻砸了盘子,酸菜汁溅了一身,她气急败坏的瞪着南湘发火。
南湘慢条斯理的坐下用餐,嘴上冷悠悠的道,“财产转让书签了吗,土地权可有分割证明?南氏和这间房子,都有爸妈留给我们姐妹的股份,我可不记得我签下了字据。”
南湘在家没有南悦受宠,可南御宴到底只有两个女儿,谁愿意辛苦一辈子的心血全部交给一个外姓人。
早在姐妹上学后,股份就认证过了,南悦和南湘持有南氏三分之一不动产。
法律上来说,即便是南悦转让了自己的资产,只要南湘不同意,南家的一切都无法完全的易主。
刘芬梅鸠占鹊巢,本就是理亏的。
这会儿南湘拿出了主人家的姿势,完全将她狐假虎威的势头比了下去。
她牙痒痒的瞪着南湘,过去的南湘,哪有这份自信的气质。
讲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对南湘凶神恶煞瞪大了眼珠子。
南湘满不在乎,南悦怯懦的站起来,“妈,我给你擦。”
“嗯,用你的手!给我弄干净了,我身上这可是白震给我买的雪貂,配我的玛瑙手链正好看,好几万呢。”
刘芬梅找回点面子,扬威耀武的吆喝。
南湘一眼看出,刘芬梅势利小人,眼界极低,几万的雪貂,多是仿货。
在江家,没有一件雪貂低于几十万的。
“是。”南悦放下手里的帕子,徒手走过去。
南湘按住了她,淡薄的道,“擦什么,一件假货罢了,伯母既然这么有钱,就让姐夫再买一件好了。”
她不顾刘芬梅恶毒的眼神,继续流利说道,“还有,您手上的玛瑙也是假的。除了南红玛瑙,其余的玛瑙成本价一般不超过五十块元。假配假,所以才能这么合适,与您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