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喷的小丫鬟,哪能让你们两个看到?要是看到了,不是怕你们不肯走了吗?四爷这还不是不想留你们了?”
“哎呀!姑娘说的极是!原来如此!”阿松忙配合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两人一唱一和的,竟然也默契十足,仿佛天生的一对主仆似的,顿时把金四爷说得更加无言以对。
这时候,阿海便是笑得一脸憨厚的出来打圆场:“四爷放心,我跟阿松都是您亲手带大的,您不成亲也没关系,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等您老的动不了了,我们兄弟俩肯定不嫌弃您,天天早上过去给您亲手倒夜壶!”
“你……你们这两个兔崽子!”金四爷抬手点着他,磨着牙想痛骂他们一顿,却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能怎么办呢?
金四爷此时就算是要怪谁,也只能怪自己本事太好了,当初把这两个狗东西给调、教的太好了!阿松阿海那口“笑话”别人的功力,当初可是把一个他的死对头给气到口吐白沫过的!
“噗!”此时,顾宝瑛听完阿海这番说辞,也终于是实在忍不住了,一下笑出了声!
倒夜壶!
亏得阿海能想出这么一句话来!
“嘿嘿,姑娘跟你们邻居家的书生秦奉打赌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阿海一见她被自己的话逗笑了,赶紧凑过来,讨好的说道。
“呃……”顾宝瑛登时一噎,杏眸瞪着他,“你怎么连这个都听说了!”
“姑娘还不知道吧?那秦奉是个有脑子的,学着姑娘当初的手法,也在外头的茶楼里设了赌局,他还下注赌自己赢呢,我跟阿海也都下了注,不过是赌姑娘必胜!”阿松忙就是道。
“竟有此事?”顾宝瑛一脸的讶异。
“不错。”金四爷斜着阿松跟阿海,把他们两个给看的不敢再往顾宝瑛跟旁凑,只说道,“这秦奉的母亲郑氏,出嫁前曾跟沈七太太是手帕交,他的父亲秦建则在外地做着一任的县令,因为秦奉读书的关系,郑氏没有带着儿子陪着夫君一起去外地,而是留在了茂县,毕竟茂县的书院也是极为有名的,反而秦奉父亲所在的那个县城,极为的贫瘠,也没什么好的书院。”
顾宝瑛一听到“沈七太太”这四个字,就忍不住皱了下眉。
金四爷则继续说道:“秦奉的父亲是个平庸之人,已经做了好几任的县令了,倒是这秦奉颇有些小聪明,他虽然今年才要考这童生试,但却托了沈七太太的这层关系,去年就入了霁泽书院读书,并且是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