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她怀了孩子,这事可不是仅仅砸了院子那么简单的!”沈萍看了姜湛一眼,冷冷的道。
“太太不关心闻氏的孩子保住了没有?”姜湛却问道。
沈萍闻言,这一回却只是拧眉看向姜湛,没作答。
据回来的人禀报说,闻氏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的……当时直接就见了血,这情形,那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
“就算孩子没保住又怎样?难道是我故意要打杀她的孩子吗?她一个姨娘,竟敢阻拦我这个主母派过去的人,也着实是太猖狂了!”沈萍说着,便是倨傲的抬了抬下巴,依旧是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做错的地方。
“唉,太太可真是……”
姜湛于是便叹了口气,有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闻氏的孩子保住了,当时一前一后过去的有两个大夫,后头一个大夫,是金四叫人请过去的,我赶到的时候,那前一个大夫还信誓旦旦的说闻氏的孩子绝对保不住了,可却被当面打脸,闻氏孩子保住时,他都没脸继续待在那里,直接就悄悄地溜走了。”
“是吗?”沈萍一听着他话的意思,就知道当时情形的凶险,又疑惑金四找的是哪一位大夫,可面上却还是一片的冷傲,“那算她命大!”
“看来,太太当真是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姜湛却又把话题,拐到了起点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要为了闻氏想让我认错,我告诉你,不可能!”沈萍拧眉瞪着姜湛,态度极其的强硬。
姜湛则又叹息了一声,接着,他便直视着沈萍的眼睛,道:“我有一事,想先问问太太。”
沈萍面无表情:“何事?”
“你跟那廖裁缝,到底有什么恩怨?他的铺子都已经盘给别人了,你还叫娄万福烧了那铺子。”姜湛于是便问道。
“私人恩怨。”
沈萍皱着眉想否认这事,又突然想到,季嬷嬷曾经在她跟前探过话,那么这事要说起来,娄万福的确是在她的授意之下做的,于是便无所谓的道,“廖裁缝把铺子盘出去,却是为了找人对付沈家绸庄,如此居心不良,我只是叫娄万福烧了铺子,这还是轻的。”
“太太啊太太,你可知道盘下那铺子的人,究竟是谁?”姜湛闻言,便是有几分可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语重心长的感叹着问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廖裁缝的什么亲戚?”沈萍奇怪的看向他,不知道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廖裁缝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