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明白不过来。
而知砚见他这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也有些好笑。
他知道顾羡在为自己和宝瑛出气。
不过,对着这么一个半大小子,他也着实用不上生什么气。
于是,在配合着挤兑了江潮几次之后,他便将话题引到了江潮身上,语气和善的询问道:“江小弟,我常常听你喊里正是二爷,这么说,他是你爷爷的二弟了?我听说,你似乎还有一个三爷?”
“是啊,怎么?”终于有人搭理自己,江潮脸色稍稍缓和。
“那为什么,只有里正跟你家一起住,你这个三爷却和你家分开了?”
“这是我家的私事,我凭啥告诉你?”江潮一抬下巴,却要带着几分倨傲。
“我只是……”
“算了,人家不愿意说,我们也无须多问。”顾羡打断知砚的解释,可话里话外明显在激他。
“谁说我不愿意说了!我二爷和我爷不是亲兄弟……”江潮果然受不了激,当即便是什么都要说出来。
可才刚吐出来这一句,江镇就端着两道菜过来:“在聊些什么?”
“咕咚。”江潮把那些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连同唾沫一起咽进肚子里,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啥也没说。”
“顾羡是读书人,你跟着他好好学着点,以后也多读几本书,别整天都往外头瞎跑着玩。”江镇看他一眼,训斥了两句,就又转身去了厨房。
一听到读书,江潮整个人就蔫了,再提不起兴致说什么。
顾羡则和知砚对视一眼。
里正跟江镇的爷爷,竟然不是亲兄弟?
会不会,这其中还藏着里正至今未娶的秘密?
又过了片刻,菜终于全部做好,顾宝瑛将徐氏从里屋扶了出来,江镇也端着他亲手下厨做的炖鹿肉过来。
“里正大哥,上次对你说的话,我很抱歉,今日,我自罚三杯,向你聊表歉意。”徐氏内心愧疚,让宝瑛给她倒了酒,便是率先饮了三杯。
她酒量并不好,三杯酒下肚,便是脸颊绯红了。
可这样的她,看在江镇的眼中,却如一朵胭脂红花,更显娇艳动人。
江镇也有些激动,当即也是回敬了三杯酒:“不怪你,先前,是我逾越了。”
他说的这些话,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江潮一头雾水,其他几个,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二爷,你逾越了?还是愉悦了?你这话到底啥意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