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此时正躺在美容床上,惬意地享受着尤宁宁的贴心按摩。
尤宁宁表面上是齐家的表小姐,享受着普通人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可内里不过是吴晴豢养的一条哈巴狗而已。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旦惹了吴晴不高兴,尤宁宁随时都会从云端上跌落下来。
是以,尤宁宁要想在齐家过得逍遥自在,必须讨好吴晴,学会各种伺候人的手段。
正按摩着,看到吴晴的手机响了。
尤宁宁提醒吴晴,“表姑,齐宵打来电话了。”
吴晴闭目养神着,示意尤宁宁来接。
尤宁宁按下绿色的接听按钮,顺便再打开了免提。
顿时,齐宵冷硬,透着凌厉气势的嗓音,在宽敞的理疗室来回回荡,“你到底想怎么样?”
尤宁宁没说话。
她只看向了吴晴。
对于齐宵的压迫质问,吴晴显得有点漫不经心,语态轻松地让尤宁宁继续给她按摩。
等把她按得舒服了,她才不徐不疾地回应,“我想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没怎么样呀!正舒舒服服地让宁宁按摩呢。”
“你在玉镯里安装了什么机关?”齐宵没这闲情逸致跟吴晴绕弯子,紧绷着嗓音,直接直奔主题。
“机关?”吴晴温柔地笑了下,似普通的慈爱长辈般,关心地询问齐宵,“怎么,你跟你那个小明星叶楚宁吵架了?她想把我们家祖传的玉镯给摘下来,然后还给你?哎呀,也是我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记事了,在让叶楚宁戴上玉镯的时候,没有跟她说清楚。这玉镯子呀,一旦戴了上去,就摘不下来了,除非……”唇畔噙着诡异的轻笑,缓缓说道:“除非她不想要她的手了。”
语句的末端,吴晴的声音轻得好似一阵清风。
但话语里却裹挟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齐宵的胸口快速起伏着。
他知道,吴晴费尽心机设计叶楚宁,其实就是为了辖制他。
于是,齐宵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内心的滔滔怒火,冷静地沉声问吴晴,“你想让我做什么?”
“儿子呀!”吴晴无奈般的轻唤了声齐宵,“我可是你的亲妈,真要让你做什么,我会这么的迂回吗?放心吧,我没想伤害叶楚宁,她可是我看重的儿媳妇。你也跟她说一声,只要她别打主意,想取下镯子,她就不会有事的。”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吴晴都不会松口,告诉齐宵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