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刚才这位心宽体胖的曹厂长说话狠硬气。
可是等包盈盈和老黑一走,这家伙就瘫倒在椅子上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开始擦汗,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这关恐怕是不好过,真有可能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对方明显也不是好惹的,什么手段都可能用上。
刚才老黑那两个耳光,让他还心存恐惧呢,粗鲁、太粗鲁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谈,非要动手呢。
对方真的要是把自己的照片搞的满城风雨,那自己这个厂长,不用想那是干到头了。
就算自己上面有点关系,这样的照片流传出去,自己也是完蛋了。
可是要这么轻易就答应发货,自己不就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太没面子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发货,接着又想起了刚才摆在自己面前那整整齐齐的三万块钱。
心里咒骂到;你直接给我三万,不用三万,哪怕是两万,一万也可以啊,自己早就发货了。
一想三万块钱,他也是心口一阵疼,这是一位死要钱的主。
再说老黑和包盈盈也很小心,虽然刚才那位曹厂长也许是吓唬自己,说让他们走不出这座城市,但还是小心点好。
俩人出了酒店直接打车走了,去了离这有六十多公里的一个小县城,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了。
至于给曹厂长的电话号,是谢港生的大哥大电话号码,现在这个大哥大在包盈盈手里了。
第二天,曹厂长上班也是无精打采的,还有黑眼圈呢。
昨天晚上回家是一宿没睡啊,翻来覆去的想,老婆问他怎么了,还被她臭骂一顿。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该问的别问。
一直到天亮,到了厂里上班也是烦心,看看已经是中午了,再看看手里纸条上的电话号码。
摇摇头,电话还是要打的,不打自己一定会完蛋,但是货可以发,看看能不能给自己要点好处吧。
中午休息的时候,曹厂长把自己办公室的门反锁上。
拿起电话给包盈盈当电话,电话是通了,可是就是没人接。
这可急坏了曹厂长,这要是电话没通,对方真把照片公布出去自己就完了。
在说对方既然连拍照片这种手段都用上了,难保手里没自己别的把柄啊,自己的屁股可不干净,以后要小心点了。
连打了两遍都没人接电话。
这时候老黑和包盈盈正在一个小饭店吃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