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带着浓厚鼻音的口耑息声情不自禁从唇齿间溢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顾言欢的手急转而下，直接握住了那蓄势待发的龙。
听着墨无渊舒服的口申口今声，顾言欢眼底笑意流转，手却突然松开撤回。
“自力更生，懂？”
同一个问题再次重复，而这一次墨无渊却是直勾勾地看着顾言欢。
“你总是能讨我喜欢。”
他如此难受，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可她却能让她舒服。
墨无渊握住顾言欢方才碰过他涨疼地方的手。
就是这双让他想砍下来收藏的手，方才刹那让他舒服地叫出声。
“方才我很舒服，继续。”墨无渊看着顾言欢，抓着她的手就要往下。
他虽不明白，但是知道就是因为她的手抓了他那里，才让他这么舒服的。
顾言欢却不动弹，未被抓住的那只手点着墨无渊的胸膛：“想让我帮你？你忘了你现在还在以身抵债呢。”
一刹那的舒服引来的是更加难以纾解的痛苦，下亻本的涨痛让他烦躁到想杀人，偏偏只有她能让他舒服，可又偏偏她还不乖……
“乖一点！”
顾言欢轻笑一声，倾身踮脚突然咬住墨无渊的耳朵，“我若乖了，你就只能难受着。”
乖孩子可不会帮他做这种事。
他想让她乖乖帮他，让他舒服，可如今她说，她若乖了，他就只能难受着……
“还要不要我乖一点？”顾言欢笑盈盈地看着薄唇抿得死紧的墨无渊。
女子眼波流转，华光溢彩，朱唇勾起，勾魂夺魄。
墨无渊看着她，呼吸更重，身上更滚烫，那里更加涨疼。
“我许你不乖。”低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急切。
顾言欢却笑得更加欢快，“可我不乖，那我就不想帮你了。”
“别惹我生气。”墨无渊怒了，语气暴虐冰冷。
顾言欢知道他是在一个爆发的边缘，倒也不在意他的怒意。
若换做是她，这时候怕是要杀人了。
“想让我帮忙，你能给我什么？”顾言欢那未被束缚的手摸到墨无渊的腹肌的位置，就停住了。
“你要什么？”墨无渊怒意未消，那藏在眼底的饕餮凶兽，像是随时都可能跳出来，将顾言欢直接拆吃入腹。
顾言欢笑着，眼角被遮掩的朱砂似随时都会暴露，衬得她更加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