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纠正,再看父帝的神色,似乎也无半分怒气,度辰正在犹豫要不要替雪沁纠正,又听见天帝说:
“是这样的,小女昨夜和其母神说,她已有孕在身,不想太过操劳,希望能找个仙子替她织云,我曾听度辰说,仙子不但会造染料,也会织七彩祥云,这是真的吗?”
雪沁认真地点了点头,天帝微微捻了捻须,笑得很暖,他缓缓地说:
“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雪沁仙子代小女织云,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度辰充满期许地望了她几回,但雪沁只是挠了挠头,然后说:
“这个,我得回去和我的族人商量一下,商量好了我再答复你。”
天帝也不勉强她,只是说好。度辰从未见过父帝对谁这么纵容过,其实他又何尝能明白,天帝既是过来人,见他如此上心地对一个女人,心想必然是动了真感情,所以才找了一个借口想把雪沁留在天宫中,但天帝心想,雪沁尚未婚嫁就宿在澄鉴宫,对她名声肯定不好,刚好织女有孕,就让她替了织女的仙职,一来入住织女的遣云宫,和度辰的澄鉴宫挨着,朝夕相对;二来又为雪沁谋了个一官半职,对她的仙途发展也是极好的。至于其它事情,就等水到渠成了,只是年轻人又怎能理解老人的煞费苦心?
度辰本还想参奏一些其它事情,但眼下雪沁在这凌虚殿的表现让他很是忧心,他以宫中还有事情要处理为由,匆匆地辞了天帝,天帝也不多加阻拦,便由他携着雪沁走了。
出了凌虚殿,雪沁还在问:
“度辰,刚刚那个父帝,他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