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初见她时的模样。
倒也好,她既对锐哥儿无意,早将话说清楚,免得耽误了锐哥儿,也不必再让嫂嫂为此浪费心力。
只是她说锐哥儿已有心上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莫非是她瞧不上锐哥儿,故意编造的托辞?
正想要再问个清楚,陆嘉月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跺脚,转身跑了。
丁璨看着陆嘉月那柔弱纤纤的背影,心中也不知怎的,莫名就有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
看来这小丫头是生气了---难道真是自己冤枉了她?
*
因与曲老夫人同乘,陆嘉月虽然心中委屈,仍是咬牙忍了一路,待回了曲府,进了春棠居,却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自己的床榻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污糟事?
都是那又硬又臭石头一样的丁锐,害得她不仅被曲茜误会羞辱,还被丁璨责问冤枉,还说她招惹旁人...
也不知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招惹旁人了?
红口白牙的就冤枉起人来,当真可恶!
因为夜已渐深,陆嘉月虽不许丫鬟们惊动了孟氏,但是转过天来,却还是被丫鬟们传到孟氏的耳朵里去了。
孟氏亦是讶然,待陆嘉月过来问安,便将屋里的丫鬟们都遣了出去,拉了她的手,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陆嘉月却只是闭口不言。
要她怎么说呢?
丁璨是长辈,难不成要她告诉孟氏,丁璨胡说八道,污她清白名声?
再然后,曲老夫人也听说了,也悄悄地问了陆嘉月。
陆嘉月仍是不开口。
众人难免疑惑,都说在杨府里做客的时候还好好儿的,也就是离开的时候,被国舅爷唤去一旁,说要托她带几句话给曲松,然后一回来,就哭了起来。
陆嘉月越是只字不说,众人便更觉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堂堂的国舅爷,还能欺负她一个小丫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