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完一生,可是这种生活,景一诺却给不了,她没有保护厉言的能力,更没有强大到一手遮天的后台。
无论从哪方面看,赫千影都比景一诺要合适得多。
景一诺暗自菲薄了一阵子,不想跟厉言再有任何瓜葛,可是管家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却突然之间遭遇了厄运,景一诺知道之后怎么能故作镇定,不去医院探望呢?
她眼一闭心一横,点了厉言的名字,电话拨了出去,稍微的等待之后,景一诺的手机微微震动,耳畔传出厉言低沉极具磁性的声音,“喂?”
“是我,我听说管家住院了,他的情况怎么样?”景一诺并不废话,直奔主题询问管家的病情。
她跟厉言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了,那天景一诺的话说的有些绝情,厉言也并没有联系景一诺,原本景一诺以为他们两个人基本上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今天还会主动打电话过去。
厉言停顿了几秒,疲惫道:“管家的眼球摘除了一颗,很快就会手术安装义眼,他不让我告诉他的家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的家人说。一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明天我去替换你。”景一诺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句话给说出去了。
厉言与景一诺似乎早已有了某种默契,他知道景一诺并不太想跟他说话,也不想听他的解释,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好。”
“我先睡了,晚安,明天见。”景一诺跟厉言告别,并无留恋的挂断了电话。
她走出浴室,躺回床上关掉床头灯,眼睛却在黑暗中睁大,她刚刚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跟厉言说去医院替换他。
明明两个人还在闹矛盾,两个人能走到最后的几率微乎其微,为什么她一听见厉言疲惫的声音,心就软了,不但要娶医院看管家,还要替换厉言。
景一诺掌心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脑子进水了吗?
她有些懊悔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景一诺早早收拾好东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箱子带回家,景一诺则买了点营养品,打车去医院。
景一诺被厉言的家庭医生领着来到病房门口,医生知道景一诺和厉言的关系,很识趣地托词有事要办,暂时离开。
景一诺站在病房门口,深深呼吸,敲了敲门。
“请进。”厉言在屋子里高声回答。
景一诺听见厉言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脑中一空,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很长时间才重新平静下来。
她推开房